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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走到了我二人面前，強迫我二人停了腳步。

曇青疑惑地看著那老鴇，道了一句：「你這樣，倒像點菜。」

「可不就是點菜嘛？公子喜歡什麼口味，我就給公子找什麼樣的姑娘。」老鴇看起來洋洋自得。

而曇青卻陰沉了臉。

我忙拉住曇青，對那老鴇道：「叫幾個會跳舞的來就好。」

老鴇又問：「二位公子是一人一間屋，還是一起啊？」

「一起一起。」我十分不耐煩。

老鴇的臉上露出怪異的微笑，我又扔了幾錠銀子給她，她才老老實實地去給我們張羅。我們進了一間屋子，在案前坐了下來。

案上備著一壺美酒，還有些飄著香氣的瓜果。

我看曇青一臉疑惑，不覺有些愧疚，低下了頭，底氣十分不足地道：「秦樓楚館、煙花柳巷之地，便是男子花錢、女子□□的地方。」

門忽然又被開啟，老鴇引著七八個會跳舞的姑娘進了屋，又對我們笑道：「兩位公子好好快活吧！」說罷，便退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你們跳個舞吧，跳好了有賞！」我說著，隨意地往地上扔了些銀子，然後轉頭看向曇青。

「你從前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她突然問我。

我想了想，對她道：「好奇，同你今日一樣。我也好奇，為什麼男子會在這裡流連忘返。」

「為什麼？」

「一開始，我以為是這地方的女子格外的嬌艷、格外的勾人。可後來我發現，他們來這裡不是為了這些女子，而是為了那種可以為所欲為的快感。」我十分認真地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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