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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心積慮把韋天心嫁給北定王,又是個下不了蛋的:“可看過醫嗎?”
“二哥請了太醫院的胡太醫看過。”
“嗯,天青倒是個知道輕重的,不像你那大哥。”轉頭吩咐道:“快傳胡太醫來問。”
一會兒胡太醫覲見,心裡還琢磨呢:怎麼太后忽然問起北定王妃的病來?一看北定王妃也在,且向他微微頷首,便如實回答:王妃怎麼怎麼病弱體虛了,怎麼怎麼營養不良了,好在經過調養,已有所好轉。
太后聽了又罵韋玉綸:“都是你那爹做的孽!”再問胡太醫:“對子嗣可有妨礙?”
“只要調養得法,應當無礙。”只是各人福澤不同,一切還要看天意!當然這句話借他幾個腦袋他也是不敢說的。
“哀家知道你的醫術是好的,往後北定王妃的身子就交給你照顧,一切用度從哀家的份例中出,有什麼閃失唯你是問!”
胡太醫連連叩頭退出。
正聊著,外面通傳:“皇上駕到!”
太后一聽,眼光在天心身上一轉,瞭然於胸。年輕的皇帝已經走上前來見禮:“兒臣給母后請安!”
“你這會子怎麼有空過來?大臣們呢?”太后招手叫他在身旁坐下問道。
“今兒母后這邊才是正題,朕那邊叫他們在前面支應著,朕先來瞧瞧母后。”
“我看瞧哀家是假,來瞧你王嫂是真吧?”皇帝也不矯情:“還真是瞞不過母后,滿朝都傳北定王妃風華絕代,我這皇帝卻無緣得見,等不及晚上,先來母后這兒搶個先。”說著眼睛就直往下看。
天瑤、天心兩姐妹上前見禮,皇帝伸手虛扶一把,對皇后天瑤正眼不瞧,只盯著天心上下打量:“母后,國丈竟把如此佳人藏了這麼多年密不透風?”
太后如何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四兩撥千斤幾句化解:“快別提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別說皇帝,就連哀家這個親姑母今兒也是頭回見,就因她是庶出,一直不受寵,直到嫁給北定王才知道家裡藏著塊美玉。要說還是你六哥會打磨人,不到一年就把這塊美玉琢磨得如此晶瑩剔透。”
“我那六哥就會戰場衝殺,只怕不懂疼惜女人呢!”皇帝目光炯炯看向天心:“王嫂可要擔待一二。”
天心被他看得很不舒服,皇帝元罡長得有幾分像元邈,可能是長期生活在深宮,面板慘白,有些病態的發青,雖容貌秀美卻顯得孤離,探究的眼神讓天心心裡發毛,總覺得這位皇帝內心隱藏著什麼很可怕的東西,她也學著太后虛晃一槍:“保家衛國本是男兒本色,臣妾不敢當陛下美意。”
真是怕了這些人,明明鬥得你死我活,表面卻是母慈子孝,講起話來不溫不火,溫文爾雅,卻是字字帶刺,句句含針,累死人了!她忽然很想念元邈。
☆﹑一雙兒女
晚上設宴凌雲閣,大宴群臣。之前元邈到慈寧宮接人,太后不放,說北定王妃隨太后同行。當晚韋天瑤、韋天心與太后同乘鳳輿抵達凌雲閣,眾文武跪迎,姐妹倆一左一右攙扶著太后登上至高無上的後位,這本應當是皇帝和皇后的任務,但太后顯然太喜歡這個小侄女,強拉著天心的手就這麼上去了,似乎無意間疏忽了身後的皇帝。於是滿朝王侯將相眼睜睜看著韋家三個女人登上了凌雲閣的最高位,這似乎預示著什麼,韋氏一黨喜形於色,皇帝一黨憂心忡忡。
可韋天心卻是心急如焚,她知道太后硬把她拉上來是一種姿態和宣示,令她騎虎難下。正焦慮著,元邈走到階前向她伸出一隻手,語氣柔和卻堅定:“愛妃,到為夫身邊來!”
這個要求是不容拒絕的,天心的位置本來就應該在他旁邊,所有夫妻同來的都是夫妻同席。北定王迎回自己的妻子理所當然,天心趁勢向上面太后、皇帝、皇后屈膝行禮,太后只得鬆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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