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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是朕的,宋思思、韋天心、任何女人也休想把他奪走。”她學的惟妙惟肖,元邈象見鬼了一樣盯著她。
“這是皇后忌日陛下親口對我說的話。”天心擊碎了他最後一絲僥倖。
“這,這,這怎麼可能?他瘋了不成?”元邈跌坐在椅上,往事歷歷湧現,所有的疑竇、所有的不可理喻都有了合理的解釋,起因竟是這樣的簡單,這樣的匪夷所思。
像是想到了什麼,元邈猛的跳了起來,瞪大雙眼:“難道,難道,思思,還有母后,都是,都是……”他不敢想下去,只盯著天心,期待她給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
天心雖猜到宋思思和太后之死元罡脫不了干係,但看著元邈絕望的眼神她實在不忍,只得說:“我不知道,沒有證據我也不敢亂說。”
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思思臨盆那天,穩婆是皇上從宮裡派來的,母后身子一向康健,卻在我們隱居後幾個月就病入膏肓……”他不是傻瓜,只是感情上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神思恍惚的就往外走:“我去問他,我要去問他!”
就是怕他會這樣,天心才一直不敢明言,趕緊上前去攔,哪裡攔得住,喊人幫忙,旁人也不敢在王爺身上亂伸手,還是飛鷹當機立斷,點了他的穴道送回房間,元邈才逐漸平靜下來。
夜深了,天心一直握著元邈的手守在他身邊,終於抵不過睏倦睡著了。元邈卻睜開眼睛,輕拂天心的睡穴,讓她睡得更沉,這才起身把她抱到床上,蓋好棉被。手指在她的睡顏上流連,輕聲說:“對不起,我一定要回去一趟,一定要親自問問他。我答應你,這次我會做個了斷,絕不讓他再來騷擾我們!”毅然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天心一直睡到次日丫鬟來敲門,見元邈不在,心中一驚,叫人到處去找,結果誰也沒見,而且追風也不見了。
“王爺必定回京了,我立刻帶人去追。”飛鷹道。
“不必了。”天心反而冷靜下來:“他特意孤身而走,就是要避開我們,試問誰能追得上?追上了誰又能攔得住他?”
“可是……”王爺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他怎能放心的下?
“飛鷹,我只問你,如果是皇上要對王爺不利,你會怎麼做?”
“娘娘?”飛鷹被這個問題嚇著了。
“回答我!”天心從未有過的嚴厲。
飛鷹面容一端,元邈是他唯一的主子,唯一的兄弟,不管娘娘此問何意,飛鷹的回答只有一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何況皇上!”
“庸門關這十萬兵馬也能如你這般嗎?就算是造反,他們也會跟隨你?”
“為了王爺,這十萬兄弟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你給我坐鎮此地,如果京城傳出王爺生病需要靜養之類的鬼話,則必是皇上加害王爺的伎倆,那時你就尊我號令行事,不再受朝廷節制!”
“是。”
“從今日起,每日八百里加急往京裡呈報,措辭儘可以激烈一些,要求朝廷釋放凌越,官復原職。王爺進京後,皇上就沒有必要扣住凌越,軍中再不斷施壓,我料他必會放人,我需要凌越的協助。”
“娘娘,您也要回京嗎?”
天心沒有回答,眼中寒光閃爍:元邈,我料你下不去手,就讓我來替你做個了斷吧!
半個月後,皇上的寢宮。元罡正要就寢,太監來報:“啟稟皇上,北定王爺還朝,已連夜入宮見駕。”
“你說什麼?六哥回來了?”皇帝赤著腳衝過去把太監拎起來:“他現在人在何處?”
“已、已、已過了南宮門了。”太監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惹惱了皇上,哪知道皇上喜形於色,一連聲的吩咐:
“快快,給朕更衣,擺駕御書房。”自己從枕頭下面摸出個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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