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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兩隻眼睛都流露出恐懼神色。

&ldo;是這樣。&rdo;我不想叫別人聽見我說什麼，&ldo;您想要我做什麼呢?&rdo;

他馬上把頭縮到肩膀中去。

&ldo;啊，不……我什麼也不要……我就是不明白，這是開玩笑還是……如果是偷盜，就……因為您是警察局的……當然，也許這就是您指望的那種鬧劇是吧?&rdo;

&ldo;是的，欣庫斯。&rdo;我不再看他，又開始喝起湯來，&ldo;在座的人都喜歡開玩笑。您就把這事當作開玩笑好啦，欣庫斯。&rdo;

第六章

我有點驚奇，節目真的搞起來了。大家隨便地吃過午飯，誰也沒有離開餐廳。只有欣庫斯，他向大家道過歉就上屋頂去呼吸山間的空氣了。

我覺得良心有愧，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馬上再去他的房間，從旅行包裡取出失竊的金錶多好!玩笑畢竟是玩笑，但欣庫斯很可能為這塊金錶引起嚴重的不快。

節目開始了。

卡依莎還沒有來得及把杯盤收拾好，摩西先生和巴恩斯托克就互相邀請著，走到餐廳角落的牌桌上。

老闆放上一張響徹整個大廳的唱片。

奧拉弗和西蒙納在同一個時刻邀請摩西夫人跳舞，弄得摩西夫人不知道該挑哪一個男伴才好。最後，三個人只得纏在一起跳起來。

年輕人又朝我伸了伸舌頭。

對!我得對她採取行動。

我沉著地拿著酒瓶和杯子，離開坐位走到這個女歹徒或者這個男歹徒的面前。搞這個行動‐‐現在或者過去我都是這麼想的。這種火力偵察要比查問偷金錶和其它破爛的事有趣很多。

&ldo;跳不跳舞，小姐?&rdo;我笨拙地在年輕人的桌旁坐下來。

&ldo;不跳，夫人。&rdo;年輕人懶洋洋地回答，&ldo;別再裝瘋賣傻啦!請給我一支煙。&rdo;

我把煙遞給了年輕人，又喝了一口白蘭地，向她解釋，她的行為是不道德的，說這樣做不可以。我說，等著瞧吧，有朝一日我要揭穿她的面目。然後我又補充說，要不然我就追究從公共場所拿人家不堪入目的衣服的事件。我說在各處亂寫字條不好，特別是在門上。這種做法有失體面和使人反感。對，我是說反感!這樣，我就要請她到警察局去了‐‐我說，一面笑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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