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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是如此!&rdo;老局長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道，&ldo;好好想想吧!你的努力正逐漸見效，你不應該沮喪!好了，你的時間很緊張，我就不耽誤你了!&rdo;

送別了老局長，張之謙又陷入沉默之中：難道果真就像老局長所說的，我的努力正逐見效果?但為什麼我卻看不到前途有任何光明之意呢?難道問題出在我這裡?

張之謙點上一根煙，狠狠地吸了幾口，然後吐出大團的煙霧，將自己包圍起來。他很喜歡這種煙霧繚繞的感覺，那大團的煙霧就像一層層的繭將他包圍起來，讓他在繁雜的工作當中能找到這麼個寧靜的所在。

可他這種愜意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將他的煙掐滅了。

&ldo;你?&rdo;張之謙怒目以瞪，是白靈。

&ldo;據科學研究證明，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抽菸對身體的危害是正常情況下的幾十倍，何況現在是上班時間，禁止吸菸!&rdo;

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張之謙只好擺擺手錶示屈服，不過嘴裡卻道：&ldo;誰說我情緒低落了?&rdo;

&ldo;哈!這還能騙過我?光那洪夕兒就讓你焦頭爛額了!&rdo;

張之謙瞪了她一眼，沒說話。

&ldo;怎麼，我說得不對嗎?還有，據我所知你應該不會有什麼進展。&rdo;

&ldo;怎麼?你感覺很好嗎?&rdo;張之謙冷冷地道。

&ldo;這倒不是!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是不是需要安慰你!&rdo;

&ldo;不需要，謝謝!&rdo;

&ldo;不過，我認為我手裡有一樣東西你應該需要，是關於洪夕兒的!&rdo;

&ldo;是什麼?&rdo;

&ldo;看你那眼神?是不是一提到洪夕兒就來精神?&rdo;

張之謙簡直要崩潰了，他強壓著心裡的怒火道：&ldo;你要知道，我是站在案子的角度，否則我才懶得理你!&rdo;

&ldo;那好，我投降!&rdo;白靈舉雙手作投降狀，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ldo;據我所知，洪夕兒曾有一段國外學習的經歷!&rdo;

&ldo;什麼?&rdo;張之謙差點要跳起來，&ldo;國外學習?她?怎麼可能?&rdo;

可能早就料到了張之謙的反應，白靈不為所動，繼續道：&ldo;是呀，我也不太相信，所以需要調查呀!&rdo;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我是無意中聽她的同事私底下議論她時所說的，一個同事不住地讚嘆，說她設計的服裝款式總是最出色的，真讓人羨慕，而另一個人則說，她曾在國外一流的服裝設計學院學習過，所以才會有如此高的水平!我怕打草驚蛇，沒敢多問她們!&rdo;

張之謙搖搖頭：&ldo;不過，我總感覺這不可能，或許那些人並不瞭解她!&rdo;

&ldo;所以我們需要對她更深入地調查!其實你想過沒有，從案件開始至今，你從來沒對她展開過調查，她的背景、生活經歷什麼的你僅僅是聽她的一面之詞或是道聽途說罷了!&rdo;

張之謙微微地點點頭：&ldo;嗯!走!&rdo;

&ldo;去哪裡?&rdo;

&ldo;調查呀?&rdo;

第五章(13)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張之謙和白靈到了帝國大廈的樓內，這一次他們沒有去九樓，而是在七樓就下了電梯。當然，白靈還不知道張之謙的意圖。

&ldo;我們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