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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女子點點頭。她沒出現絲毫異常的變化，這讓張之謙多少有些意外。

&ldo;我們發現，你們的公司一直很低調，或者說是很隱蔽，甚至連樓下的物業公司都不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能告訴我們為什麼嗎?&rdo;

女子點點頭：&ldo;我相信凡是知道我們公司存在的人都對我們有這種感覺，很神秘，其實這很正常!因為當時我們公司成立的時候就做好了這種打算，低調地存在著!因為我們公司總部在國外，歐洲人對我們國內的很多地方不很適應，包括一開始拍賣的時候，政府的過多介入讓他們一直很頭疼，所以在拿下大廈的所有權之後，總部就制定了&l;保持低調&r;的方案，這樣可以緩解政府和民眾對公司的敵對情緒，要想搞好大中國地區的業務，必須拿下帝國大廈，這是公司當時不二的選擇，他們不想引起政府和民眾的過多關注!&rdo;

張之謙點點頭，繼續問道：&ldo;那你認為你們公司拿下帝國大廈對洪氏企業有影響嗎?&rdo;

&ldo;肯定有!&rdo;

&ldo;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是蓄謀，或者是故意的!&rdo;

&ldo;不可以!&rdo;女子的語氣很堅決，就好像她早就準備好了答案。

&ldo;為什麼?&rdo;

&ldo;我說過，當時我們只是為了拓展好在華業務才這樣做的，沒有別的目的!&rdo;

張之謙點點頭：&ldo;那好!我再問你，帝國大廈有一家叫藍調的模特兒公司，你知道嗎?&rdo;

&ldo;知道一些!&rdo;

&ldo;它也是德國人開的，是不是與你們有聯絡?&rdo;

&ldo;沒有!&rdo;女子的語氣還是很堅決。

&ldo;藍調公司有個叫洪夕兒的，據說她曾在德國有一段學習生活的經歷，你們認識嗎?&rdo;

&ldo;見過，但不認識!&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通常在聖誕節的時候，我們幾家德國公司就會聯合搞一場聯誼活動，所以我們相互之間有一些瞭解，但並不熟，平時各忙各的，也沒有業務往來!&rdo;

張之謙沉思了一下，道：&ldo;是這樣的，我們最近在調查一個案子，與藍調模特公司有關，確切地說，是與那個叫洪夕兒的女人有關，我們非常想得到你的幫助!&rdo;

或許是被張之謙一臉誠懇的表情打動了，女子點點頭，道：&ldo;我會盡力的!&rdo;

張之謙欣慰地點點頭：&ldo;那太感謝了!你會不會認識洪夕兒身邊的人，當然與她關係密切的人就更好了，我們想透過她更深入地瞭解洪夕兒!&rdo;

女子想了想，搖搖頭：&ldo;這倒沒有!不過我可以在我的朋友中間打聽一下!&rdo;

&ldo;那感謝了!&rdo;說著張之謙站起身，&ldo;我們靜候你的好訊息!&rdo;

女子款款地點點頭：&ldo;不客氣!&rdo;

電梯門關上之後，白靈問張之謙：&ldo;有什麼收穫?&rdo;

張之謙搖搖頭：&ldo;暫時沒有!&rdo;

&ldo;那麼現在，你對洪夕兒的懷疑打消了嗎?&rdo;

&ldo;不好說!&rdo;張之謙嘆了口氣，道，&ldo;我感覺我對洪夕兒越來越不瞭解了!&rdo;

白領點點頭：&ldo;我又何嘗不是?別看我整天跟著她，現在想想，我對她幾乎什麼也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