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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驟撓了撓鬢角,他記憶裡完全沒有這段,昨晚陸冶走後他就一個人坐那喝酒,後來暈暈乎乎看見今墅安來了,倆人好像沒說幾句就親上了,中間說過什麼是真的記不全了。
&ldo;看你這神神秘秘的……我難道是當眾讚美你那方面優秀?&rdo;韓驟平時經常表達愛意,所以他感覺能讓今墅安隔天特地提起的,八成不是普通的情話。
今墅安沒吱聲,勾起的嘴角卻悄悄平緩了。雖然知道韓驟真喝多了,但他多少還是希望這人能記得,希望那句&ldo;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rdo;是真的,而不是酒精刺激下的胡言亂語。
他說:&ldo;你說對我一見鍾情,還怪我不知道。&rdo;
&ldo;啊?&rdo;韓驟怔住了,其實他偶爾也會咂摸,想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彎的,最早追溯到了發燒那次,那天早上他從醫院醒過來,睜眼見到今墅安那一瞬,他心裡是有過小小異樣的。不過再往前到初遇的飯局上,他頂多就是感慨了這人的優秀和美貌,別的是半點心思也沒有。
韓驟略微懊惱,本來誰先心動這事不重要,畢竟都在一起了,他倆也都沒在意過那些有的沒的,但由於他借酒胡言,導致今墅安抱有期待,如果得不到確認肯定多少都會有失落,可他又不想撒謊,不想在一段坦蕩的關係中,增加任何不必要的隱患。
韓驟扯了扯嘴角,伸手在今墅安肩頭揉了下,說:&ldo;其實我在發燒那次就對你有過好感,那是咱倆第二回見面吧,也算一見鍾情了,那可是我頭回對男的心動。&rdo;
今墅安聽他說得這麼勉強,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是真的沒什麼大不了,心裡也是真的空了一小下,不過這就算過去了。他把車停好,偏頭沖韓驟微笑,捏捏他的耳垂:&ldo;別瞎合計,沒事兒。&rdo;
韓驟握住他的手,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前面走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ldo;陸冶!&rdo;韓驟放下車窗叫他。
陸冶站住,看過來的眼神有點像被抓住的小偷,略微瑟縮,&ldo;驟哥你怎麼來上班了?&rdo;他和林林昨天在隔壁燒烤店就聽見韓驟打架的事兒了,本還以為這人今天不會過來,誰想在樓下就碰見了。
&ldo;醒得早就來了。&rdo;韓驟跟今墅安道了聲中午見,之後就下車朝陸冶走過去,&ldo;你怎麼在這?&rdo;
&ldo;咳!&rdo;陸冶撓了下脖子,低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ldo;昨晚喝到今早六點多,就……就近團了個賓館。&rdo;
韓驟瞅瞅陸冶手裡拎的塑膠袋,看支出來的吸管應該是雙人份早餐。他吸了口氣,心裡有個衝動幾欲破殼而出。
&ldo;陸冶……&rdo;他頓了下,像在做最後的掙扎,&ldo;作為你和林林兩個人的朋友,有句話,不管當不當說我今天都要說……&rdo;
陸冶和林林這段曖昧,就像每年暑假都放的還珠格格,停停播播沒完沒了。其實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可以哭也可以有脆弱的時候,但如果猶猶豫豫沒有擔當,終究是害人害己。
所謂疏不間親,韓驟雖然在中間看得累,卻也沒想多說什麼,不過是人就難免有衝動,有時候他感覺身體裡就像住了個乖戾病嬌的小公主,不時就要為了一時之爽,衝出來讓他得罪人。
他單手插袋,食指指背在下唇上蹭了蹭說:&ldo;感情是個特別經不起折騰的東西,如果你決定拿起來,就四平八穩端住了,不管外界給你多大壓力,你也別栽歪別放下,否則…&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