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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那信上究竟是寫了些什麼?」
宋玉致加緊追問道。
聽著宋玉致的話,李秀寧則是默默的搖了搖頭。
「這信年代久遠,我也著實有些記不清了」
「秀寧姐,你發誓你沒有騙我?」
宋玉致可是學乖了,李秀寧雖然學壞了,可是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宋玉致也沒那麼容易被對付了。
「」
只是因為宋玉致的一句話,然後李秀寧便無話可說了。
「好啊,秀寧,你騙我?」
這回宋玉致算是捉住了李秀寧的把柄。
「你說,你還記得些什麼?信裡究竟說了些什麼?你當時不會是寫了些讓我死心之類的話吧,所以現在才不肯告訴我」
宋玉致佯裝生氣的模樣,質問道。
「玉致,信裡並非是這個意思」
李秀寧解釋道。
「那是什麼意思?秀寧,你明明就還記得」
宋玉致這次又順利的捉住了李秀寧話中的漏洞。
聽著宋玉致的話,李秀寧終是默默的嘆了口氣,道。
「關於信裡的話,我著實有些記不清了,但是大體意思總還記著,不過是些難以拿出手的話,你若是非要知道,便只要知道裡面的這一句話便好了」
「什麼話?」
宋玉致問道。
「因你之情,我承你一句,我李秀寧,寧可上服佛祖,下負李家,即便負君,也不可負卿」
李秀寧用著一種極盡溫柔的語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倒不是李秀寧不想讓宋玉致看那封信,只是那信實在是有些羞恥,她也不知,她當初是如何寫下那封信的,但若玉致非要看,有這幾句話已然足以。
「什,什麼意思?」
宋玉致喃喃道。
「意思自是,我因你而動了情念,自此以後,我的萬水千山皆是你,是故絕不可負你」
李秀寧解釋道。
「不,我不是問這個」
雖然聽著很開心,可是宋玉致還是死命的搖了搖頭。
「我聽明空說,這信是秀寧你寫在和柴紹成親之前,既然如此,為何當初沒有給我?」
宋玉致懷著滿腔的疑惑。
「傻瓜,當初,大哥監視我得緊,我自是不好把這信送出去,雖然有託了紅拂,但我終歸是想自己將信交到你手上,可惜我和柴紹的成親之日,你卻又沒有現身,故而一拖再拖,這信便也就被我漸漸忘了」
李秀寧解釋道。
「都是我膽小,我當初害怕,所以便沒敢進去,故而才錯過了你的心意」
宋玉致說著,語氣帶著濃濃的愧意,眼眶有些紅。
「那若照玉致你的意思,我當時若是能問一問軍師,便能知道你就在大門外,這信自然早就到了你手上,又何鬚生那麼多事端,所以我定然也是錯的,那玉致更該怪我了」
李秀寧順著宋玉致的意思,說了起來。
「沒,我從未想過要怪秀寧你」
聽著李秀寧的話,宋玉致忙解釋了起來。
「我知道,所以我也是如此,玉致,你要知道,我們之間,重要的是結局,即便我告訴你之前的事,也不過是告訴你,你有多值得我愛而已,而不是我在怪你,為何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李秀寧說著嘴角便泛起了笑意,眼中多是壓不住的情誼。
☆、第二百四十一章 番外(八):苦了清水
「秀寧」
宋玉致喃喃喚道,同時伸手扶上了李秀寧的臉。
在這種深情的時候,按照宋玉致的設想,她應該是要抱秀寧回房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