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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人君子，那你為何讓你13 歲的女兒和他住在一起?&rdo;她的神經陡然緊張起來，

&ldo;正是這個問題。你認為這對我容易嗎?你在那兒，喬，你記得當時的情形。她壓

根不需要我。你父親說，那是因為我，使她想起了她在德斯那兒失去的一切。因此，

他極力主張我讓她出走。&rdo;她伸出冰冷光潔的手覆蓋在我的手上。我想，正是這隻

手，曾經多少次為我撫平了心靈上的創傷。

&ldo;我有你，喬，&rdo;她說，&ldo;這使得情況完全改變了。這是公平的交易。

你母親不需要你，莎莉不需要我。我不得不想出了一個令大家都滿意的萬全之

策，但這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也知道，你親眼目睹莎莉沒有履行一個女兒和母

親的義務，這傷透了我的心。但是這已經是誰也無法挽回的事實了。&rdo;我注視著那

張完美端莊的鵝蛋臉，動情地問道，&ldo;尼，看上去你是這般脆弱，但實際上你又為

何如此堅強?&rdo;她的臉上綻開了由衷的笑容，&ldo;你知道，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麻

雀雖小，五臟俱全。我雖是女流之輩，但神經並不比那鬚眉男子脆弱。&rdo;說著她站

起身來，開始穿上大衣。&ldo;我想你今天談得太多了，看上去略有一些疲憊。

下一次我們姑且不談過去，談一些恢復的婦女應該談論的話題。&rdo;&ldo;那麼談些

什麼呢?&rdo;她頑皮地一笑，&ldo;比如談談麥稈制女帽，談談春天裙衫貼邊的長度，以

及在城市裡哪兒可以買到最好的比基尼泳裝。&rdo;我的頭部繼續突突作痛，&ldo;這主意

聽起來妙極了，我們下次就談這些，我保證。然而還有一件事，我必須知道。尼娜，

你昨天給了伊薩克一大筆錢‐‐裝在淡黃色信封裡的一大筆錢?&rdo;暹羅貓手鐲從她

手腕上滑落下來，叮咚一聲掉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剎那之間，我們都驚恐萬分地互

相對望著，彷彿那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尼娜俯身拾起手鐲，小心翼翼地戴好，然

後抬頭望著我，我沒法看透她臉上的表情。

她帶著一種急迫的口吻，回答了我的疑問。

&ldo;喬，你必須向我保證，我告訴你的事不能對外人洩露一字。那錢是斯圖爾特

的，我只是一個送信人。如果他知道你已發現此事，他就會大發雷霆。

其他人不該知道裡面的內情，一旦傳了出去，會毀了斯圖爾特的。他和泰勒的

生活之舟，已經累經風浪坎坷。&rdo;說話時她的雙眼已經噙滿了眼淚。

&ldo;天吶，斯圖爾特究竟做了什麼事情?&rdo;&ldo;他寫了一本書，喬，這就是他所做

的。然而他對這本書面世之後的反映卻頗為擔憂，因此他和伊薩克達成了一項協議。

伊薩克同意給這本即將付印的書以相當程度的重視，並且答應送一些贈閱本給他的

藝術界的同僚們，同時還給每人附上一封極盡恭維之能事的書信。&rdo;突然間我頭痛

欲裂，幾乎很難再堅持下去。我現在急需的是睡眠，我已經用盡了種種辦法。但是

我必須強迫自己支撐下去，直到所有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為止。

&ldo;斯圖答應為伊薩克做些什麼?&rdo;我問。

&ldo;你已經知道了答案，喬。昨天下午，你已經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