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身在廟堂,身不由己。(第2/3 頁)
你以為你能安穩的下來,便是想撇清干係也難。”
水溶聽著太上皇的話語,明白這是在教導於他,細想一番後,心中倒是有所得。
在水溶看來,兩家雖是姻親,但畢竟是兩家,那賈家也不至於成為北靜王府的附庸。
不過經過太上皇的提醒,心中明悟起來,賈家雖然在軍中有不少舊部,但其子弟並無一人在中樞任職,頗有些空架子的模樣。
作為領導者卻無領導才能,焉能讓其所屬追隨?正如太上皇所言,早就心思各異了。
一旦兩家結為姻親,其下無可依仗者,自然而然依附而來,畢竟在他們眼中,北靜王府威勢更大,且又是賈家的女婿,本就是一家人。
而且現今賈家依仗的只有香火情,但凡朝堂出些狀況,都不知曉如何應對,只能隨風,而作為女婿的水溶就是就好的標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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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處,水溶頓時心中無感,名義上是兩家結親,實際上北靜王府與賈府合併,怕是永康帝心裡明白這一點,故而先前自己與賈元春親近便會敲打,而眼下對水溶的看法改變,態度自然也就有所變化,成了現在的賜婚了。
“陛下就這般信任臣?”
賈家一門雙公,影響力不小,且掌握京營兵權,而北靜王府地位超然,本就為永康帝所忌憚,讓北靜王府統籌這一股勢力,難道就不怕翻車?
太上皇看了水溶一眼,沉聲道:“老四登基數年,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水溶聞言心中一頓,這是說其有後手,一旦自己有異動,怕是永康帝不會留情。
沉吟一聲,水溶清聲道:”可是臣只想做一閒散王爺。”
勢力越是龐大,越是被忌憚,就越是如履薄冰,明面上看水溶權勢大了,其實掣肘也就更多了,這讓水溶不想理會,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成。
太上皇聞言沉聲道:““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而為臣之道在於知事,身在廟堂,許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水溶沉默不語,他貴為郡王,但只要是在大乾朝,那就是臣子,既然作為臣子,就必須懂為臣之道,從永康帝賜婚的主動來看,其目的就是想讓水溶以北靜王府的名頭整頓開國功勳,若是水溶置之不理,難免會讓永康帝心生不滿。
目前而言,水溶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在與賈家聯姻之後,保持一慣的“去枝留幹”的態度,儲存自己的政治勢力。
要麼置之不理,待一塵埃落定之後,其安危皆在永康帝的一念之間。
至於說整合開國功勳一脈,讓永康帝忌憚,實則沒有必要去勞心勞力的冒這種風險。
而且開國功勳一脈什麼的,過於相信他們的忠心只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之地,畢竟其大抵都是為了利益二字,可不是誰都有勇氣和天子唱反調,怕是水溶帶頭唱起反調,反而成了某些人眼中的潑天富貴。
目前而言水溶只需按照永康帝的用意照做便可富貴一生。
畢竟水溶已然過繼,面對坐穩寶座的永康帝,其到頭來也不過是個王爺,除非是永康帝登基之始,帝位不穩之時,水溶才尚有那一絲去往通天道路的機會。
也就是說,從賜婚起始,水溶就沒有選擇,或者說永康帝算準了他會作何選擇,故而才會有賜婚之舉。
瞧見水溶的臉色,太上皇明白其聽懂了自己的話,於是繼續說道:“所謂天子,首重平衡,老四有心整頓,但並不會一竿子打死,只要保持在一定的規模,老四也就不會多言,至於達到何種地步,這就需要你來把握。”
水溶聞言輕輕頜首,他明白太上皇的意思,所謂“兼聽則明,偏信則闇。”,朝堂最忌諱一言堂。
簡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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