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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尚雲龍從小就喜歡刺激的東西,對於特種兵也是極為崇拜的,軍事雜誌裡說他們能憑藉一把小刀與熊搏鬥,能徒手殺人,能千里奔襲,能……那些讓人血脈賁張的故事,跟現實生活聯絡在一起,就顯得不那麼好玩了,「你……為什麼要來警告我?」
「我是來勸你自首的,在監獄裡呆三年多,總比有性命之憂強。」
「切!就為了兩個窮鬼?」尚雲龍冷哼,「當時如果不是她們沒有走人行道,而是在非機動車道走,我也不會……」
「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林嘉木站了起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以為自己的命比別人高貴一些,卻不知道他這麼以為的時候,他的命已經賤如紙了。
尚雲龍看著她轉身離開,抓了抓起了幾粒青春痘的下巴,撞死了人已經夠倒黴的了,好不容易破了財把事情擺平了,沒想到又橫生枝節,那對母女怎麼就有一個當特種兵的兒子呢?他抬高了聲音,把酒吧的保鏢叫進了雅間,兩個人一起商量了些什麼,保鏢臉色有些凝重地出了門。
林嘉木離開酒吧,腳步匆匆地往停車場走,一路上總覺得頸後發涼,不停地回頭看,可是她的身後除了行路人,再也沒有別的可疑人士,她開了自己的車門,剛剛發動車子,一個黑影忽然從車後座冒了出來,「呃……」他用放在她放在車裡的絲巾,從後面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鄭鐸本來就是經受過全面訓練的殺人機器,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掃清一切擋在他和目標之間的障礙物,才是他的本能,林嘉木相信,他是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的。
她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又示意他鬆開絲巾,「咳……咳……我……」
「你怎麼樣?」
「他知道了你要來殺他,找了酒吧的保安……一般酒吧街的保安都是有黑社會背景的,我賭他十有j□j僱了保鏢也買了槍。」
「什麼?」
「非法持有槍枝三年起。
「哼……」
「他還吸毒。」
「什麼?」
「我跟他講話的時候,他的鼻孔有傷,瞳孔放大明顯剛剛用過古柯鹼之類的毒品。」
「然後?」
「我相信如果讓他繼續在外面自由地活著,他還會再製造第二起、第三起車禍,死傷不知多少人……」她本來只是想要警告尚雲龍,可她走進包廂觀察到尚雲龍的異狀,看見桌上殘留的毒品痕跡時,改變了主意。
「所以……」
「我幫你。」林嘉木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像是衝破了什麼藩籬一樣,她本來也不是真正循規蹈距的人,法律與正義在她眼裡從來都是相對概念,之前她一直強行把自己拘在一個籠子裡,生怕自己走出去會迷失在黑暗裡,可是如果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灰色的呢?「我幫你報仇,前提是你要聽我的,不要蠻幹。」
「哦?」
「我們有更強大的武器——法律。」法律運用好了,也是殺人刀。
作者有話要說:我沒想到鄭鐸跟薛的事會引起那麼大的爭議,他跟薛戀愛四年以上,本來兩個人就是以結婚為前提交往,發生過關係在我眼裡是不言而喻理所當然的事,薛懷孕是意外,她本身是醫生,很注意避孕,可是再周全的措施也會有意外發生,鄭和薛都太剛直,當時也太年輕,他們倆個是有緣無份,本來陸謹是有救的,薛卻故意鬧出兒子失蹤案,讓陸謹顯得更不可靠,也讓侯露露浮出水面,讓陸徹底沒辦法翻身,也讓陸家無顏牽連薛家,經歷過鄭的事,薛一心只想為家族謀利益。
☆、120
嘉木語錄:認識了鄭鐸我才知道,特種兵接受的所有訓練都是用來殺敵的,電視裡演的拯救或守護,只是他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