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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絮眨了眨眼,表示對自家二師兄這話感到非常不靠譜,小眼神看起來更加迷惑,順帶著朝趙書流胸口紮了一把小刀:「可,二師兄你不是沒打過白鳥嗎?」
準備了一大肚子的親爹語錄的趙書流,成功再次被離絮的問話噎得說不出來半個字。
換做現在講話的旁人,他肯定會損兩句,但現在說這話的是自家小師妹,而且趙書流很清楚的一點,自家小師妹真沒想要挖苦自己的意思,就,就,就是說了那麼一句……大實話。
「既然知道她醒了,你先出去。」萇瑤說。
趙書流沒反應過來:「???」
不是,這到底是他的小師妹,還是萇瑤的小師妹?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七襄峰上,只有應清真人和萇瑤兩人吧?
趙書流望著萇瑤,可後者現在模樣看起來坦蕩極了,絲毫沒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任何問題,反倒是看見他沒有任何動作後微微擰眉:「你怎麼還沒走?」
趙書流:「……」
憑什麼是他走啊!
心裡罵罵咧咧,臉上委委屈屈。
趙書流留下一碗湯藥,離開了。
離絮朝桌上看了眼,飛快收回自己的小眼神,那味道,就算隔了老遠,她也都聞到了苦味。
才不要喝。
正想著等會兒怎麼才能把自家二師兄送來的壓湯藥給倒掉時,忽然在這時候,離絮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眼前的人揉了揉。
離絮抬頭,沒有一點防備,就只是好奇看著現在摸著自己腦袋的萇瑤。
「傻不傻?」她聽見身畔的人這樣問。
離絮:「啊?」
那樣子看起來仍舊是有點愣愣的。
萇瑤嘆氣,「不知道白鳥是元嬰級別的妖獸嗎?怎麼就那麼沒頭沒腦衝上去?」
離絮垂眸,不敢說話。
「不是讓你待在原地不要亂跑嗎?」萇瑤的聲音再次傳進她耳朵裡。
離絮那雙藏在被子裡的小手忍不住緊緊拽住了床單,一雙眼睛裡有濃濃的不安,又有點小心翼翼,「因為,師姐你受傷了,那妖獸很壞,打傷你。」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即便是知道有多危險,她也會站出來,擋在萇瑤跟前。
就像是從前那兩次一樣,每一次都是萇瑤擋在自己跟前。
她也想要保護自家師姐。
其實剛才在聽見趙書流教訓離絮的時候,萇瑤心裡微微不舒服。
小姑娘怎麼可以被別人教訓?
之前想著自己親自來教育,如今在聽見離絮的回答後,她那些教育的話根本說不出口。何況,現在小姑娘還是白著一張臉,看起來像個小可憐。
萇瑤硬著心腸:「那也不行,看看現在這不是受傷?還疼不疼?」
她醒來後才知道離絮做了多麼驚天動地的事,當前兩天看見後者沒什麼聲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時,萇瑤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有一陣陣的後怕。
這種感覺,像是一把小錘子,在她心底錘了一個小洞,朝裡面呼啦啦地灌著涼風,心底跟著涼得透透的。
離絮搖頭,「不疼的,就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萇瑤心頭微酸,面上努力溫和一笑解釋:「那是你先前靈氣耗盡的緣故。」
說到這裡時,她話頭一頓,又看著一臉毫不知情的離絮,問:「那天你對上白鳥時到底是什麼情況?還記得嗎?」
這一點,她醒來後也問了趙書流,不過趙書流也是現在都沒想明白的地方,甚至他覺得是離絮的那把觀水有古怪,可事後他看了好幾遍,確認過沒任何特別之處,也就放棄。
先離絮被萇瑤這麼一問,眼裡有點茫然:「啊?我就打了她呀,沒了,還要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