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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冬天啦,二師兄為什麼還總是扇子不離手?像個大傻瓜。」
趙書流:「!!!」
合起摺扇,他就想朝著眼前的小豆丁腦袋上敲一敲,「這是風流,是氣度不凡。」
趙書流表示自己想黑臉。
不過趙書流在這一扇子可沒落在離絮的腦袋上,那手剛伸在半途,就已經被萇瑤手中的怕見給攔了下來。
當收到萇瑤那記沒什麼感情的冷眼時,趙書流默默將已經到了嘴邊的那句「豪言壯語」咽回了肚子裡。
當著面不敢嗶嗶,只能再一次在腹中誹謗,到底是誰家的小師妹啊喂!
離絮用一種難以明說的目光朝著自己二師兄看了眼,還沒說什麼,莫晴已經找了過來。
今天的莫晴換梳髮髻,看起來整個人溫婉了幾分,少了些昨日在離絮她們跟前的冷淡,低聲道:「掌門邀請各位去前廳一聚,各位請隨我來吧。」
萇瑤仍舊不做聲,趙書流倒是說了句「勞煩請姑娘帶路」,便跟在莫晴身後。
離絮落後了一步,走在萇瑤身邊,拉著自己師姐的手小聲說:「她好像受傷了……」
在莫晴身上,她剛有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萇瑤「嗯」了聲,目光探究朝著前面的人看了眼,「你跟好我。」
在合歡門裡,還能傷了梁秋雨的大弟子的人,想來是誰並不算太難猜。
等在前廳再見到梁秋雨時,後者看起來心情很好。
昨日因為忙著處理梁秋月的事,梁秋雨還沒怎麼注意到在萇瑤身邊的小離絮。今日一見,她不由有些好奇,看著前廳裡最小的一雙杏兒眼大大的小姑娘,笑著問:「太夷宗什麼時候會收這麼小的弟子?難道這是萇瑤姑娘新收入門下的弟子嗎?」
先前莫晴回來時可沒有匯報趙書流一行人中還有個離絮,重點都放在趙書流和梁秋月之間的事上,對離絮,便也忽略。
「不是。」萇瑤說,但對離絮的身份卻沒多說。
梁秋雨當然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在她看來,離絮不過是個長得可愛的小姑娘而已,並不像是萇瑤趙書流這樣存在威脅。
「是這樣的,幾位從太夷宗長途跋涉而來我們合歡門,今晚設宴給大家接風洗塵,屆時還希望大家一起來熱鬧熱鬧,萇瑤姑娘,趙公子,你們意下如何?」梁秋雨在主位上笑著問。
如果現在在前廳的是旁人,可能會直接答應下來,畢竟這也算人情往來,可偏偏現在這裡坐著的人是萇瑤,整個太夷宗裡最不會看人臉色的人。
「我看先解決昨日我和梁秋月姑娘在路上遇襲一事吧,既然派來埋伏我們的人也可能是貴派的人,在事情真相水落石出之前,宴會的事大可一緩。」萇瑤面不改色說。
就算是這提議讓梁秋雨擰眉,她也沒有要停下妥協的意思。
梁秋雨臉色僵了一瞬,反應過來,點頭表示對萇瑤的話的認可,「莫晴,把幕後之人帶上來吧。」
聽著這話的萇瑤和趙書流對視一眼,很快又將視線放在門口。
不多時,就有人被帶上前廳,這人不論對於萇瑤還是趙書流而言,都很眼熟。
被莫晴帶上來的人竟是霍雨萌。
眼下霍雨萌可沒有在乞巧節那晚的張揚跋扈,頭髮凌亂,看起來像是受過刑,整個人渾身帶著血跡不說,就光吐息,也是有進無出,奄奄一息。
「趙公子,萇瑤姑娘,不知道你們可否還記得此人?這便是當初跟在我姐姐身邊的徒弟霍雨萌。那日萇瑤姑娘拾得的令牌,便是她的。」這時候梁秋雨開口,在說這話時,她手中出現一枚血紅色的令牌,按上中間的關卡,整個令牌一分為二,露出了裡面刻寫身份的名字。
梁秋雨示意莫晴將令牌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