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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暄,這段時間就拜託你看著他了。」易文虹說。
盛暄點頭:「好。」
謝眠斐端莊坐著,乖巧的和易文虹揮揮手說拜拜。
易文虹走後,謝眠斐就是一隻脫了韁的馬,熟練地立馬從車裡的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一大袋零食,緊跟著就再拿出一袋飲料,數量以可樂為主。
盛暄抽了抽嘴角,看著謝眠斐將小冰箱裡的鹿血拿了出來,將可樂全部放進去。
謝眠斐對上盛暄的視線,忍痛般將一瓶可樂塞到盛暄手裡,將食指放在嘴唇邊,噓了聲,說道:「你現在拿了我的可樂,是跟我一條船上的人了,不準告訴文哥。」
這種強塞強拖上賊船的手法不要太過熟練。
「你這什麼時候拿的?」盛暄笑問。
「讓司機幫我買順便帶上車的。」謝眠斐說,「那個可樂要不要幫你放進冰箱裡?不冷不好喝的。」
盛暄把可樂遞給他,說:「我不喝這些的,你拿回去自己喝吧。」
「哦,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要跟我保證不會告訴文哥。」謝眠斐很厚臉皮地把送出去不到一分鐘的可樂拿了回來。
「你只要不經常喝,我就幫你保密。」盛暄說。
「你口中的經常是幾天一次?」
「一星期一罐。」
「……那你還是把可樂拿回去吧。」
對於視可樂如命的謝眠斐來說,一星期才被允許喝一瓶,怕不是就是要他的命。
盛暄扭開他的保溫杯,喝了一口熱水,瞥了眼謝眠斐,說道:「可樂喝多的話會斷子絕孫。」
謝眠斐想拉開拉環的手一頓,抬起腦袋,大大的三個問號在頭頂上,「什麼意思?」
盛暄:「沒人跟你說過可樂是會殺那什麼的嗎?」
謝眠斐:「殺什麼?」
「不會吧?真不知道?」盛暄往謝眠斐下身去瞄,讓謝眠斐自己去理解他的意思。
謝眠斐順著他的視線去看,再聯想盛暄剛才說過的話……
「操,真的假的?我年紀小你別騙我。」
「21歲了,不老了。」盛暄說,「至於真假,你可以去求證,不是有一句話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
謝眠斐猶豫著,在喝與不喝之間反覆橫跳。
車門被人從外面敲了敲。盛暄拉開車門,看到車外站著兩個男人,看見盛暄,和他打了聲招呼。
盛暄走下車,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們兩個準備一起吃晚飯,打算叫謝老師一起,順便聊聊這部戲的事。」其中一個男人說。
車內的謝眠斐聽到自己的名字,從車上走下來,站在盛暄旁邊眼神淡然的看著兩人。
「你們找我?」謝眠斐一在外人面前,就自動切換成清冷型人設。
「謝老師你好,我叫沈洲。」
「謝老師你好,我叫韓意遠。」
盛暄在一旁聽著,原來這兩人一個是男二一個是男三。
「那個,謝老師,我們打算出去吃飯,想請您一起去。」沈洲說。
韓意遠一旁點頭。
謝眠斐看了眼時間,剛好六點整,吃完飯有點早。
謝眠斐轉頭看著盛暄,問:「去嗎?」
盛暄愣了一下,指著自己:「你問我?」
謝眠斐點頭。
盛暄笑了,說:「你想去就去,問我做什麼。」
謝眠斐淡淡的說:「文哥不是讓你看著我嗎?」
盛暄:「大哥你幾歲了?還需要我特別看管?」
謝眠斐點頭:「要。」
盛暄:「……」
沈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