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5 頁)
現。她可以確定,這輩子從未同蘇景有過接觸,在靜王託她辦事之前,她壓根不知道蘇景長甚麼樣子,又如何能拿走他的心?
蘇景嘴角含著的那抹苦笑,讓人打心眼裡心疼,季青宛擔憂的瞧著他,揣測道:“你是不是將我錯認你私奔的夫人了?”
蘇景垂下眼,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喃喃自語道:“錯認?”長嘆一口氣,緩緩道:“你原本就是她。”
季青宛一笑置之。小王爺同她說,蘇景喝醉的時候同尋常人喝醉了不同,她先頭以為蘇景醉酒後會變得幼稚,如今再看,他喝醉後不單會變得幼稚,還愛說掏心窩子的話,且眼神不大好。
她是個穿越過來的人,在璧國並無根基,早幾年她還在現代做她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呢,怎麼可能會是他沒過門的夫人。
取過晾得正好的醒酒茶,季青宛趁著蘇景還醒著的時候給他灌下去,壞笑道:“蘇景,你醉糊塗了。醒過來後,你一定會後悔今日對我說這些話,真想看你後悔的模樣。”
興許是箐勒配的醒酒茶裡有安眠藥,蘇景喝了藥茶後,眼皮子漸漸耷拉在一處,緩緩滑進被褥裡。抬手輕撫她的眉心,蘇景困惑道:“你為何,總不見蒼老?”
季青宛拿下蘇景的手,認真想了想:“這個問題我也甚為疑惑,我穿越到璧國已經三年了,不肖說滿臉皺紋,老態總該有一些吧?可我照鏡子的時候,鏡子裡的人永遠都是一副年輕模樣,總不見蒼老。”想到他口中的“你”其實並非是她,季青宛苦著臉道:“ 你又把我當做你未過門的夫人了,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我真的、真的不是她。”
蘇景置若罔聞,閉眼喚她:“季青宛。”
她害怕地往後一縮:“又幹嘛?你不會又要親我吧?”
青年睜開眼,目光迷離的凝望她,不知在思索甚麼,眼中有昏沉睡意。稍許,他拍了拍床沿,示意她過來坐下。
季青宛戰戰兢兢的上前,猶猶豫豫的坐在床沿邊的一小塊位置,侷促不安的抿了下嘴唇,垂手道:“你別再親我了,我不想你親我的時候把我想成旁人,這樣對一個女子來說,實在是樁頂傷人的事。”
日頭落盡,滿天雲霞蒼茫,風吹過林間竹葉,發出陣陣“索索”聲響。蘇景抬臂將她放倒,順勢往床榻裡側挪了挪,讓她側躺在他臂彎中,擁著她,囈語一般,軟著聲兒喃喃道:“兔兔,壞兔兔。”
有股電流從心頭躥過,麻麻的、酥酥的,季青宛渾身一顫,一時倒忘了爬起來,老實的躺在蘇景臂彎中。
蘇景今日不正常倒也罷了,因他喝多了酒,醉酒之人總有些不正常;然她並沒有醉酒,卻也不大正常。
兔兔?她為何覺得這個稱呼如此耳熟?似乎,似乎許久之前,有人這樣喚過她,並且,她很喜歡這個稱呼。究竟是何人這樣喚過她,是她老爹老孃麼?
淡淡的杜若花香在身旁流淌,她將腦海裡紛雜的思緒甩出去,定定神,嫌棄道:“噫,蘇景你好惡心。縱然我喜歡你,你這樣噁心,我也是不大樂意接受的。”青年擁著她,將頭埋進她脖子裡,高挺的鼻樑正好戳在她的喉結處,溫熱的氣息順著脖頸灌進她的衣領內。
季青宛縮著脖子,彆扭笑道:“你別亂蹭啊,癢死了。白日裡你還拒絕我來著,眼下又是親我又是抱我,世上怎會有你這麼無賴的人?”
矜持心作祟,她試圖推開蘇景,試了許久,怎麼推都推不開,蘇景的手臂像鉗子一般堅實。沒過多久,平穩的呼吸聲響起,蘇景不再動彈,想來,應當是睡著了。季青宛認命的踢掉鞋子,和衣躺在他身旁,悠悠地、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
罷了,她便宿在他旁邊吧,反正他們甚麼都沒做,彼此的清白不會被玷汙,身正自是不怕影子斜。
蒼茫暮色襲來,她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