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本為岸海(第1/2 頁)
費潤自顧自地又說:“不是我就納悶兒了,乾爹居然可以不管,這餘錢說沒可就沒了呀,乾爹到現在都沒有召令呢?這麼明顯的忤逆,乾爹為什麼要忍著她這樣胡作非為下去呢?”
卻突然衝魯語故嚷起來:“你能不能說個話?”
魯語故答:“少爺,語故不敢揣測主子”。
“哦差點忘了,你還要負責把我說的這些個那些個的話兒啊告訴給乾爹去呢,是吧?”費潤跟才知道似的好生不屑,更是順手扔了茶杯朝他砸去,吼著:“是不是?”
哪想魯語故聞聲直接跪了下去,茶杯的弧線在他頭上一閃而過,他卻擲地有聲地答著:“少爺,語故不敢”。
茶杯啪嘰碎了一地,兩人伴著破碎聲都清醒了些。
費潤卸了氣勢,一屁股坐下來,嗤之以鼻:“哼,不敢?無非是信令沒到而已。”
費潤盯著他吩咐:“魯語故,你起來答話”。
“我問你,你說今兒早上乾爹吃飯了嗎?”費潤好奇地問。
魯語故一聽,這算什麼問題?又抬眼看了下費潤。
費潤連連點頭,就這個問題。
魯語故一見,也終於點了下頭。
“哎?”費潤那個得逞呀,“你揣測主子了,我看見了,對簿殿堂,你不招可不行。”
魯語故淡定地答:“少爺!我也只能揣測這種問題,別的不行。”
“哎你?”費潤又急了,“你說說你跟了我兩年了,你怎麼什麼都沒有學會啊?今兒我不管了,你去給我查干爹是不是真的在學神顏?又到底是哪個模子?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誰?是不是他真的比餘錢還重要?還愣著幹嘛,快去。”
魯語故沒有離開反倒又跪下了,竟是開口勸他:“少爺,您都知道的,妄動只能死,又何必出頭呢?今時不同往日,各家都沒有動,少爺也要守得住啊。”
“魯語故,你教訓我啊?我才要告訴你呢,我在乾爹那紅極一時就紅極一世,還今時不同往日?我不愛聽什麼你偏說什麼,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啊!”費潤一聽真是,還不如不說話呢。
魯語故答:“語故言失,但憑少爺責罰”。
“罰你?”費潤又聽了好大一個笑話,唇亡齒寒他還是懂的,一山不容二虎卻偏偏是他倆統徹費宅,什麼意思呀?真能動你就好了,只可惜打了乾爹的臉,自己也是活不成,偏偏我碰到的就是個這麼無趣的東西。
費潤嗤之以鼻:“跪著吧。”說完好生無聊地背手走了。
魯語故向後瞥了一眼,明明什麼都知道,偏偏是這樣一個性子,真怕早晚得出事啊。
出骷兩年多了,傅雲空倒是養成了有事沒事就到海宅的《豔陽臺》上坐一坐的習慣。從這往下望海宅不大,盡收眼底。可他卻總是往天上看,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就真的會掉下來不知是什麼餡的大粽子似的。
還真別說他眼底竟還真是期待著的,誰若是想看看傅大少這僅有的柔腸的一面,怕是也只能爬到這《豔陽臺》上來看了。
可是海株昆一是爬不上去,二是哪裡敢看,三是想都沒想明白,四是要不要言語一聲呢。海株昆守在廊庭邊陪著傅大少,走走停停瞧瞧看看都過了小半天了,可是一步都沒敢離開過。這都幾近黃昏了,還不下來啊?
海株昆搓著手,終於開口了:“少主,這天色漸晚了,您下來歇歇吧,您守在上面一動都沒動過,這落暮時分,寒氣可就更涼了呀”。
傅雲空又抬頭看向天邊,或是更遠的地方,的確是模糊了,才一翻身立定在地。
海株昆趕緊來扶他,他卻徑直走進了廊庭,海株昆彎著腰身才能跟緊了他,倒是身後的羅一漣如傅雲空一樣挺拔利索的很。
可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