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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戰了。我便被鄰居送到了清風觀;那裡的道士收留了幾十名和我有類似經歷的小孩。
我便在清風觀成長起來。
清風觀並不是只學武藝;師兄們也教我們識字、讀書;我反而更喜歡讀書,雖然並沒有讀過多少。也許是我前生修來的福分,我竟然被尚信之選中了做弟子。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並不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至少很多人看起來不是。
師父五十多歲;長的慈眉善目;和藹可親;整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大宗師的架子;讓人覺得就是自己家的老爺爺。我們都經常和他開玩笑;他經常憑藉高深的武功躲過我們的“暗算”;有時他也會中計;但一點兒也不生氣。他管的我們不是很嚴;幾乎可以說很懶散了。但他卻很關心我們的生活;經常與我們談心。沒事的時候,師父經常給我們講一些大道理,關於做人的道理。為此師父經常自詡為“誨人不倦”,但其他師叔的門下弟子都暗地裡叫他“毀人不倦”。據說是因為十五年前師父曾經招過三名弟子,他就經常給他們講這些東西。最後我這三位師兄受到師父的感召,在略有所成後都放棄了學習武功,有一個從商的,有一個務農的,另外一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總之他們是按照師父的吩咐去享受生活了。從此,師父就有了那個外號。
師父現在一共只有三個徒弟,封子超、魏悅和我,都是他認為資質極佳的人。
封子超是與我一起長大的師兄;他雖比我大一歲半,但卻只比我早到了清風山兩天。他是個不太愛說話的人;但我和他是好朋友;受他的影響;我也變的很愛靜。他的悟性奇高;什麼都一學就會;並且能夠舉一反三;自創新招;深得師叔們器重。就連師父也說他會是我們清風觀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為此;他成了我的半個老師,經常幫我講解動作的要領或者做示範。
魏悅是我師弟,與我同歲,但比我小了兩個月。他比較活潑好動,經常搞惡作劇。這天那位師兄的衣服不見了,那天這位師弟的劍被人換了。不出意外,都會是他乾的。不過沒人怪他,都挺寵他。魏師弟武功雖比不上封師兄,但也還不錯。我和魏悅是鐵桿死黨,沒事經常闖禍,不過僅限於山上,我們都未再下山。
我的武功在同齡人中還是不錯的,但比起他倆就有些差了。師父說我的資質並不比封師兄差,只是我的表現與我該有的實力相差太遠了。周圍的師兄師弟們武功都高的很;不少人即使到了江湖中也可算是高手。我只好努力去趕。
我也有很優秀的地方;那是在一次捉迷藏中;我發現自己藏匿的本領極高;尤其是我能調節呼吸和心跳的頻率;讓人很難發現。
記得那年我才十四歲,那天我突然心血來潮,決定和師父開個玩笑;在他必經之路上出其不意的大喊一聲;雖不可能嚇到師父;但總算是個玩笑。
那天,我早早起來,跑到師父住處附近。師父的住處環境很不錯,周圍有很多大樹,茂茂密密的,底下還有不少灌木和高草。我選好穿過小樹林的一條小徑,一貓腰,藏在了路旁邊的大樹上。
等了好一會兒,有兩位師叔去找師父,我儘量控制自己,做到巋然不動。或許他們太大意,認為沒人敢來找事,說笑著走了過去。總之,他們沒發現我。
我的信心增強了。又過了一會兒,師父單獨一個人走了出來,邁著四方步,一副悠閒自得的神態,在小徑上漫步,並且離我越來越近。
又近了。正當我準備大喊時,師父突然一晃,悄無聲息的飄到了樹下。動作優美且快速。我還未反應過來,師父的衣袖竟向我拂來,把我臉前的樹枝刮斷了幾根,我的臉如同刀割般生痛。我趕忙向後仰身,借勢翻下了樹梢。
我剛站穩,猛得發現師父已經不見了。反應過來,我就向後揮了一掌,我判定師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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