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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我真的有事——」
她的身體柔軟,處於少女與女人之間,有種特有的豐滿與肉感,抱起來非常舒服。
「吉爾伽美什……!」
只有在這樣嬉笑怒罵,被他逼到死角無處可逃的時候,那被病痛塗抹得已經沒有過去一絲痕跡的臉才會重新浮現淡淡的血色。綠松石一樣的眼睛則會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但這只會讓目睹美景的男人想變本加厲地欺負她而已。
「你……你這個……無賴!」
帶著哭腔的聲音細細的,像是奶貓嗚咽,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王壓根沒有在意這種微不足道的反抗,心情愉快地低下頭,將對方剩下的抗議統統封緘於口。
月光將窗外晃動的樹影帶入室內,寒風吹得枝椏沙沙作響,遮蓋住了其他的聲音。
驚心動魄的一夜終於過去了。
莉莉烏姆覺得吉爾伽美什這人最近越來越猖狂了。
不僅不和自己明面上的御主共同行動,還大剌剌地跑來自己家躺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從者不是不需要睡眠的嗎?!
問起來吧,也只會得到諸如「時臣那種無趣的傢伙不值得本王費心思。」這樣的話。
而且共處一室的時間變長能讓對方瞭解到自己想幹什麼固然是好事,但她要怎麼避開這位大爺去跟四月一日聯絡?
從床上爬起來思考了十分鐘,莉莉烏姆決定——
不管了,反正他也不會說出去。
「哦?在本王面前終於不遮遮掩掩了?」
坐在梳妝檯前的少女用後腦勺對著某人,非常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沒必要吧,反正你也知道我想做什麼。」
說著,她用手劃過鏡面,指節輕敲鏡框。
「我是怕那孩子沒心理準備見到你嚇一跳。」
主要還是王的脾氣太難捉摸,心眼有時候還很小。萬一被烏龍誤認為是「不敬之人」,那四月一日冤枉死了。
「哼,本王可沒有心胸狹窄到對乳臭未乾的小鬼斤斤計較。」
靠在床頭的金髮男人渾不在意地擺擺手,一派大度的樣子。
……話說得倒是好聽,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從床上下來嗎?!
「咦?莉莉烏姆小姐,有什麼事嗎?」
不過通訊一接通,她就知道自己多慮了。
鏡中的異色瞳少年穿上了非常眼熟的白色罩衣和頭巾……正在剝蔥。
看上去竟然還有幾分家庭煮夫的賢惠感。
他面前還擺著一堆食材,有素有葷,她甚至看到了一大盤……海鮮?等等,那是鮟鱇魚嗎?
「你……你們在幹什麼?」
少年聞言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哦,因為小羽和百目鬼的結婚紀念日快到了,剛好之前幫客人解決了一個麻煩收到了謝禮……」
接著,他嫌棄地指了指某個正在進行投影工作看不到臉的小黑糰子。
「摩可拿提出要吃鮟鱇鍋慶祝一下,雖然我覺得他只是想吃鮟鱇魚而已。」
「想吃鮟鱇魚有什麼不對!很好吃嘛!」
鏡頭晃了兩下,應該是摩可拿在奮力堅守陣地。
「鮟鱇的肝啊,還有白子,唔——配上好酒就是人間美味!」
「嘖,不要因為不會痛風就肆無忌憚啊你!」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後方不遠的地方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又熟悉的笑聲,莉莉烏姆扭過頭,某位大王果不其然已經笑翻在床上了。
一時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