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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就心虛了起來,唯恐貝亦銘和高玄說了什麼。直到現在,蘇好才明白人心裡要是存了個不能說的秘密,會有多糟糕,時刻害怕秘密被洩露出去。
貝亦銘問:“看到新聞了吧?”
蘇好一聽他這麼問,當下就沉默了。剛才她還主動迴避了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年輕的二十幾歲的女性,可能是自己。昨晚從墓地出來後,一路都是他抱著自己的。
她真的接受不了被揭露的狗男女中有一個是她的事實,也無法想象以後的自己該如何做人。
什麼時候開始,她身邊的事情變得這麼糟亂,讓她措手不及,甚至想要席捲而逃。
還是都怪自己昨晚太放縱。蘇好後悔的想。
“新聞上,你是個風流的書記,這點很繪聲繪色。”蘇好答非所問,揶揄道。
貝亦銘笑了兩聲,就好像知道她剛剛的沉默是因為什麼一樣。手邊的白芍藥已經開花,雖未長到最豔麗的時候,卻已經能預料到再過些日子會有多美麗。
坐在母親花棚裡的貝亦銘,面上柔和,語氣卻很淡漠,“匿名信裡大多數是我和貝愛一起進出貝宅的圖片,外人不知道她是我妹妹,所以猜測頗多。我剛才和高先生談了一下我的事,想你也大概有了些瞭解。我今早得到的訊息,蕭若飛已經做好了不讓我翻身的準備。你曾是我的秘書,可能會快就調查到你身上。我建議你最好來我這邊,調查的時候不會太為難你。高先生剛才也同意這個做法。”
蘇好輕輕撥出一口氣,至少那人不是自己。
蘇好沉默的思考他提出的事。其實這若是放在以前,蘇好肯定二話不說就去他身邊避難,可能還會揶揄他也能被人下套,因為那時候她就只單純的是他的秘書。可現在,不僅記起了之前的糾葛,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感情,更是發生了那樣令人尷尬的事。
蘇好嘆口氣,倏然道:“別裝了,我記起來了。”
貝亦銘手一鬆,水管落在地上,水流澆溼了褲腳和鞋。
“貝亦銘,離婚的女人和非處女不同,不是補個膜就可以的。你家貝老爺子不會允許你娶個離婚的女人,我自己也無法面對你的妹妹。”
貝亦銘:“……”
貝亦銘沉默片刻,忽然笑道:“蘇好,你可真有意思,我不過說喜歡九年前那個小姑娘罷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你?我讓你來不過是為了和你串詞,防止你說錯話,毀了我一輩子的官途,我也順便能替高先生保護你。”
蘇好無語,忽然感覺到高玄將電視調成了靜音,蘇好瞥了一眼,老狐狸的眼睛放在電視上,耳朵卻尖尖地豎了起來。
“等等。”蘇好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開機,一邊道,“先掛了,一會兒我給你打過去。”說著掛了電話,往門外走。
高玄叫住她,“離婚協議書還沒拿!”
蘇好:“……”
蘇好接過高玄遞出來的離婚協議書,道了聲謝,就匆匆地推開門離開。
蘇好坐上車,開出車庫後,也沒有撥通貝亦銘的電話。邊開車時,邊想了想,最後把手機再次關了機。
大好的陽光從雲層上方,穿過雲層,如射線一樣照射大地。蘇好不痛快地想著,一個兩個,都把她當成需要別人保護的林黛玉了嗎?她蘇好的能力,不允許有任何人質疑。就算是上面派來的調查人員,真的百般刁難她,她也有自信能夠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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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等蘇好電話的貝亦銘,坐在花棚裡,垂頭看著已經被浸溼的鞋,面無表情。
一旁靜坐的女人,淡淡地笑著,聲音平穩如水。
“孩子,你和你爸一樣,一輩子都在算計,在真正追到女人之前,又始終在口是心非。你不讓那女孩有任何壓力,自己的心裡就真的一點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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