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第1/2 頁)
他為了不讓雁西起疑,只能將一切甩鍋在爹孃身上,雁西虎的更出乎他的意料。
不止是爹孃,還有平蝶和許莓。
許莓還好一些,就平蝶那性子,根本就不要人試探,她只怕就會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出來。
&ldo;不急,明日向爹孃請安時,你在詢問也不遲,如今賓客還未散去,若讓人窺了笑話,失的是兩家的顏面,我不想讓雁西你往後出門時,被人指指點點,甚至將今日當作笑柄,做人背後議論與你談資。&rdo;
蕭雲諫沉著心思,向雁西規勸著,他字裡行間處處都是為雁西的著想。
&ldo;可我不弄明白,這洞房之夜又如何能讓我心安。&rdo;雁西被蕭雲諫說的有些猶豫,她思量著,眼中卻出現了狐疑之態,&ldo;可是你剛剛的話,都是騙我的。&rdo;
&ldo;對了,之前你院裡的丫鬟,可是認出了我,她們定然知曉一些有關於我的事,蕭朗,你這就將她們喚過來。若不問個清楚明白,這洞房也就罷了。&rdo;
壞了!
蕭雲諫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只當是自己太過於急切,被雁西察覺到了。
他抬手,搭在雁西的肩膀,語氣輕快,光明磊落的,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可隱藏的地方。是
&ldo;說什麼氣話呢,如今你已是我的夫人,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讓你知曉的,你想知道,我這就讓她們進來伺候。&rdo;
雁西不回答,只是將狐疑的目光打量著蕭雲諫。
蕭雲諫將雁西拉到床邊坐下,又送了一碟糕點於旁側,&ldo;你一日未曾進食了,先用此填填肚子,我去叫她們。&rdo;
雁西點了點頭,算了是應承了下來。
蕭雲諫抬手撫了撫雁西的髮鬢,一臉無狀的走出了喜房,臉上的柔和蕩然無存,只剩下陰沉。
他手握成拳頭,狠狠的砸在一旁的柱身上,微瞌雙目,許久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有些發悶的眉心。
他此刻心中百感交集,有僥倖,有愧疚,有不安,亦有竊喜。
雁西的那一頭華發,打的他措手不防,他沒想到,自己對雁西的傷害會如此之大,也料想不到,雁西會在今日時尋根究底。
所以雖心中有愧,但更多的卻是如何將雁西糊弄過去。
而正如雁西所預料的那般,蕭雲諫只讓許莓向她回了話。
許莓心思細膩,雁西一開始就知曉問不出什麼話來,但既然開了口,總歸是要含糊幾句。
但就此,蕭雲諫肖想的洞房花燭,也成了空影。
不過,蕭雲諫並未覺得遺憾,對他而言,只要將現今的局勢處理妥當,一切都是來日方長。
所以,就在第二日雁西向景國侯和廖氏請安之際,府內已然少了許多僕從。
而廖氏在蕭雲諫的提點之下,知道侯府安危,如今身繫於盛威侯身上,雖對雁西有萬分不滿,但也不敢昭然於面上。
最讓蕭雲諫視為變數的雁西,對婚夜的追問,一字未提,這猶如一把懸於頭上的利刃,讓蕭雲諫可謂是寢食難安,而從新婚夜後,他與雁西一直未曾圓房。
這無形中,讓他多了一分急切,更是迫切的想要尋求補償雁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安。
他請來工匠,重修了鞦韆架,只雁西從未坐過,甚至於連瞧都未曾瞧過一眼。
新年過後,盛威侯終是開拔離京前去東疆,雁西送別回來,便一直鬱鬱寡歡,瞧著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瞧在蕭雲諫眼中,越發起了心思,他在回府之際,瞧著幾個稚子於大街上踢玩著蹴鞠,瞧見些家生子踢著蹴鞠,這才想起初見雁西時的模樣,她似乎很喜歡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