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6 頁)

你是對的

你是一往無前的

你的直接

你的直接的溫存

沒有挽住堅強

你只有笑

你說

真實和虛假

你說

逼真的倉皇和虛幻的舒緩

我是平靜的

我平靜的敘述

我點綴你的來生

我無法挽留

塵埃落定

那瘦弱的聲音

你還要說什麼呢

當愛情批上華美的外衣

我一說話

有人就會失明

花肆意地開

只是

忘記了一些季節

季節裡

一些蠢蠢欲動的陌生人　。。

032　傷疤

讓主角貧窮然後富有

讓他被所有女人精心佈置的愛情

折磨得變體遍體鱗傷

然後讓他在瘋的時候

把鮮血看成紅豔的梅花

安排這樣的情節

我和庸俗的編劇沒有什麼兩樣

而你

卻注意到最不起眼的傷疤

它正欲語還休

準備回憶血是怎樣強暴白雪的故事

而那時

我躲在傷疤的暗處

反覆刻畫一個字的喘息

你的嘴唇蠕動著

依然沒法說出具體的一些細節

033　春天，被攻陷並接受訪問

對我而言

那葉子早就綠透

那假花只是無知地放肆

而那個巢

已築得過於精緻

在詩歌的過道里

等待情人的人

早就習慣起早貪黑

只是窗子是閉著的

同樣的綠同樣的飛舞

和同樣的眼睛

一起四處碰壁

感受風

感受風中的真情

那隻鳥

常常空得歡喜

這樣的境遇

緣於寫詩的人

他的心

一些疤還未褪去

但破繭成碟的過程

不是最長的情節可以阻擋

比如呼吸

比如吟唱

比如那些戀人的埋怨

於是

一節就是一節

詩歌的歡欣

不得不和鳥鳴不期而遇

只是

羽毛未被溼潤

心的深處

找不到最逼真的動詞

就這樣

三番五次

逐漸深入

在拐彎處

抓住一件衣衫

綠色的衣衫

是被鳴叫渲染過的

透著初試啼聲的單純

那個人

睡了一夜之後

告訴我莫名的緊張

說窗子動了

還說

他聞見了戀人的虛無的乳香

這樣的提醒

使我慌張無措

我說開始吧

那是春的喘息

深居暗夜

緊握詩歌之手的我

不知何時

輕易地被一些景象攻陷

一些溼溼的問候將所有佔據

我看見

我的做作

暴曬於陽光下面

拒絕春天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