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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就有這麼一種人,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心情有多麼的煩悶多麼的鬱結,只要他出現在你面前,所有的陰霾全都煙消雲散,他就在是這樣帶著滿身的光環,身體彷彿散發著可以平靜一切的力量。
徐美人說:&ldo;阮兄。&rdo;
我傻笑:&ldo;徐兄。&rdo;
我突然想起來,徐美人他姐姐的夫家不就是開醫館的麼?居然放著大好的資源捨近求遠。
於是我攔在徐美人的轎子前,問道:&ldo;徐兄這是打哪來?&rdo;
徐美人道:&ldo;一些瑣事不足掛齒。阮兄找在下有事?&rdo;
我道:&ldo;在下確有一件事情要勞煩徐兄。不知徐兄可否賞臉下轎一敘?&rdo;
徐美人從轎子裡下來,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的袍子,繫著同色的髮帶。微風揚起他的髮帶,柔柔軟軟的拂過他英俊的臉,多麼美好的一副風景。
可是我腦子裡卻特別齷蹉的想到如果今天被壓在老子身子下面的不是衡睿而是徐美人是怎樣的一副令人神往的景象。試想一下,徐美人衣裳盡退,一具潔白優美的胴體,一張冰冷的美顏,揉碎在凌亂的床榻之間,嬌喘沉吟,香汗淋漓,纖細的手指插(防吞)進我的頭髮,貝齒輕輕咬著嫵媚的紅唇。老子就在這樣一具身體上面,□□,抽(防吞)插,撕咬……這是多麼的和諧,多麼的……
變態!
老子狠狠在心裡甩了自己一嘴巴。
我攬過徐美人的肩膀,十足的哥倆好狀,笑的要多純潔有多純潔。徐美人身量和我差不多,我攬起來不是很順手。
我說:&ldo;去茶樓吧。&rdo;
和徐美人找張桌子坐下,我在心裡醞釀待會如何措辭。
我開始找話題,從今天的太陽似乎比昨兒個往東邊斜了0001公分,到路邊的石頭雜糙灰塵比上個月多了不少;從王大嬸的麵館子生意越來越好,可是分量卻越來越少,這樣下去遲早歇菜,到鐵匠張不會討老婆喜歡,成天介就知道在鋪子裡打鐵,他家那美貌風騷的婆娘總有一天會給他戴綠帽子云雲。
徐美人啜了一口茶,道:&ldo;阮兄找在下究竟所為何事?&rdo;
我微微低下頭,讓一縷青絲落下,然後抬起哀怨的眼睛看著徐美人道:&ldo;夜涼露重,無心睡眠。&rdo;
徐美人用杯蓋撥開茶葉,發出輕微的敲擊聲。
沒聽懂?老子太含蓄了麼?
我又說:&ldo;闢寒金小髻鬟松,醒時空對燭花紅。&rdo;
徐美人手抖一了下,幾滴茶水濺出落在了桌子上。
嗯哼?有反應了?繼續。
我略一抽泣:&ldo;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rdo;
徐美人咳嗽了一下說:&ldo;阮兄,你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好好說話。&rdo;
我含情脈脈的握住徐美人的手:&ldo;徐郎,這世上,唯有你懂我,我若有所求你定不會拒絕吧?&rdo;
我捂著胸口,咦?徐美人,你臉紅個什麼?
啊,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居然看見徐美人在窩自己懷中。幻覺,絕對的幻覺。
青青荷葉清水塘,
鴛鴦成對又成雙,
徐兄啊,疏桐若是女紅裝,
徐兄你願不願配鴛鴦?
徐寧:&ldo;唱的什麼鬼東西?&rdo;
米:&ldo;梁山伯與祝英臺。哦不,徐翼達和阮疏桐。&rdo;
徐寧不動聲色的推開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