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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太師儘管放心,司禮一職不比其他,平日裡重大的事物並不多,一應閒雜事情儘可交由府內下屬大夫們去做,太師只管主要就可,也不須每日都去司禮府管著,具體安排全由太師自覺如何?”
朝堂之上,趙王一言之間,滿朝皆寂。
只此一語之間,哪怕是最不敏感的朝臣都聽出了一個意思,一個君王竟會如此顧忌一個臣子的感受和顧慮,然後說出這番話,這等信任和看重,哪是君王與臣子的關係,更似完全將這王太師當做朋友的平等相待。
朝堂一片沉寂,王離似是在思考,片刻之後,他躬身與趙王行了一個大禮:“大王既是如此看重,王離敢不誓死以報?”
躬身一禮,他又猛的直起身來,目光掃過左右諸朝臣,然後回到趙王身上:“大王,司禮一職王離當仁不讓,定以最大的努力來回報大王的看重與厚愛。”
“好!”眼見王離終於願意就任,趙王大聲喝了聲好:“既是如此,王太師,不,寡人該叫王司禮了。自今日起,你便是大趙的大司禮了。”
“謝大王。”
這時候朝堂之上的諸朝臣皆是反應過來,先前龐暖就相一事他們就看到了王離對朝局的驚人影響力,此時再看趙王與他如此關係,哪還不知此時該說什麼?
這一明悟。一時間朝堂上道喜聲一片。
這一日的朝會開到接近中午時才散朝。其他朝臣盡散,趙王獨獨留下了王離、廉頗、龐暖三人。
中午,趙王並未在大殿設下酒宴,卻是將一應都搬去了宮內的竹林之中。盛夏的日光普照,天地間盡是猶如蒸籠,唯竹林下涼風習習,幾人擺開了桌椅,一邊飲酒觀舞。一邊敘話,顯得頗為隨意。
這等隨意,雖非正式,不過與會之人的感觀卻截然不同,人與人交往,越是正式,其實關係越是疏遠,相反,越是隨意談笑無忌。嬉笑怒罵,關係才是最好。
“請!”竹林下,趙王端起酒樽與廉頗遙遙相對:“廉將軍,寡人有個疑問想請廉將軍解惑。”
“大王有何疑慮,請只管與廉頗說。但廉頗所知,定與大王解惑。”
“寡人疑惑的是昨日寡人曾與將軍問對,問及將軍對寡人慾立龐相為相的看法,昨日廉將軍與今日朝堂之上看法截然不同。寡人想知道其中的緣由,究竟廉將軍如何竟有這樣的改變?”
聽著趙王的疑問。一旁的龐暖也將目光放過來,用心傾聽,這問題卻也是他也想知道的,昨天,他還將廉頗當成最大的對手,哪想今天會有這樣的轉變?
廉頗持起酒樽滿飲一杯,看了一旁正欣賞歌舞的王離一眼:“這個疑問,我看該請王太師,不王司禮來答才好,為了此事,司禮大人昨晚可是以方術毀了我家一面牆,如今我家大堂牆壁上那個大洞都還沒修好呢。”
“哦,十方,你昨晚有與廉將軍一會,還以方術毀了廉將軍一面牆壁,快與寡人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趙王與龐暖同時看向王離,趙王聽廉頗說的神秘,急切與王離問道。
“大王,十方只是與他陳說了一番厲害,讓廉頗將軍明白,如今的大趙,誰當上相國不重要,關鍵是誰任相國對大趙最有利。”
“廉頗將軍為我大趙征戰數十年,一心為國之心實屬共見,聽王離說明其中道理,自會做出對我大趙最有利的選擇。”
“原來如此,只是十方你以方術毀了廉頗將軍家中牆壁又是怎麼回事?”趙王聽了王離的話,連連點頭,心中疑惑解除,只是此時他對王離的方術顯然更感興趣。
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真切體會到王離的丹藥以及長壽之法,對王離越是信任,同時自己深處神秘之中,對於王離的各類方術也越發好奇起來。
“這話便要從當日我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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