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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節漂亮的手指按在哈迪斯唇上，微涼的語氣像是在試探般的響起。

哈迪斯不能在這個時間選擇沉默不語。

&ldo;我……&rdo;他剛想說什麼就被普羅塞接了過去，他說道：&ldo;你很有趣，也很可疑。&rdo;

被掛上可疑牌子的哈迪斯：&ldo;……&rdo;

普羅塞歪著頭想想，&ldo;難道不是這樣嗎？如果讓我數數的話早就超過十件了，嚴格意義上應該更多，但是我都不在意！&rdo;

在把哈迪斯挑弄的心絃緊繃的時候，普羅塞突然一反嚴肅，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哈迪斯在他嘴角的弧度上掃過，不想說自己鬆了口氣，卡俄斯的事情不好解釋。

&ldo;不過……&rdo;

心一下子提起來，哈迪斯難言的望著他。

普羅塞微笑道：&ldo;你真是個神秘的傢伙，秩序主人也好，真實的身份是律法之神也好，你像是一顆包菜，剝掉一層還有一層，我不停的追逐著你的真相，卻好像總是也找不到你的內裡。&rdo;

指腹劃過哈迪斯的唇紋，柔軟的觸感冰涼而舒適，普羅塞說道最後，卻把這隻手指放到哈迪斯心臟的位置。

他們的姿勢轉變了很多次，有普羅塞騎在哈迪斯身上，也有普羅塞趴在哈迪斯身上，而現在則是哈迪斯摟著普羅塞，讓他縮著肩膀在自己懷裡。

這樣變動的交鋒很有趣，就好像他們兩個試圖用神後冥後的稱呼來征服對方一樣，即使他們都清楚這不可能。

普羅塞：&ldo;你的選擇呢？&rdo;

在賭約之前說明一切？

還是在賭約之後了結一切？

兩者沒什麼區別，哈迪斯說起那一個都能讓普羅塞滿意，而不滿的則是沒有給出的第三個選項。

沉默不語。

從未有比這時的沉默不語更糟心的了。

普羅塞掙開他的懷抱，站起身，低頭對上那雙藏著許多東西的黑色眸子，他欣喜裡面的清澈無波，卻也知道這本是深不見底。

&ldo;我真想知道你的胸腔下是黑色的寶石還是柔軟的心臟！&rdo;普羅塞抿緊嘴唇，像是整理著自己的情緒而做出深喘的動作，然後他失望的說道：&ldo;哈迪斯，我會在大地上行走一陣子，你想好了可以來找我，順便……鑰匙給你。&rdo;

用盡全身神力凝成的銀色寶石被哈迪斯接住，他抿緊嘴唇看著普羅塞轉身離開，那樣的背影令他錯覺般的看到他的悲傷。

思量不過是一瞬，他的身體快過大腦反應，一把拉住普羅塞的手，聲調有些凌亂但沒失去他的冷靜。

&ldo;我會告訴你。&rdo;

哈迪斯微涼的聲線發出好聽的聲音。

&ldo;這樣才乖。&rdo;

走的好似落寞的某人轉過身，卻是一張早有預料的大大笑臉。

哈迪斯：&ldo;……&rdo;

普羅塞輕哼，把哈迪斯吃的死死的他非常驕傲。

&ldo;說吧。&rdo;

哈迪斯：&ldo;……&rdo;

&ldo;反悔了？&rdo;

哈迪斯：&ldo;……&rdo;

我想反悔。

頭一次，冥王果斷不悔的一生出了這樣一個汙點。

普羅塞抓著他的手，戲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