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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老夫人是人精,所以在莫纖雲說話時,桑老夫人眼睛就死死的盯著莫纖雲的眼睛。希望在她的眼神裡找到一絲的閃爍,可是好像真如莫纖雲所說的那樣,因為莫纖雲的眼神是平淡的,是真的散發出傷感。
老夫人不由自主立馬開始懷疑到桑可柔身上了,難不成大丫頭真與何家的草包有私情,不然為何所有人的口供都一樣呢?桑可柔看著莫纖雲那幅真心自責後悔的樣子,心裡就更氣,她這分明是在提醒自己,剛剛在何府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自己的傷痛,自己怎麼可能喜歡大表哥呢?自己喜歡的是那個男人,那個像仙人一般俊美的男人。淒涼一笑:“沒想到一向待人和氣的莫姐姐也會說謊了,若不是莫姐姐的丫鬟說莫姐姐出事了,柔兒也不會跟著衝進梅林裡去。就不會發生哪麼多事了,今日也不怕讓人笑話了,我與表哥並無半分私情,不過是讓人算計了,才**於表哥罷了。而算計我的人,正是莫姐姐你呀!”莫纖雲露出吃驚的表情,然後眼眶裡自然的就含滿了淚水,可是卻生生的逼著,不讓淚水流出來。可是越是這樣,才越讓人覺得可憐痛苦。“柔妹妹何苦如此誣陷於我,我不過是扭傷了腳,實在痛的動不了。這才讓茗香去尋人幫忙罷了。可是何府會幫我的,也只有柔妹妹你一人。可是我沒到等到柔妹妹,卻只等到了茗香,我就在何府最偏僻的地方等著,那裡雖然沒風,可是卻一樣冷的緊。柔妹妹說我算計於你,理由呢?何大公子我從未見過,他為何要聽我的呢?柔妹妹不要為了逃避責任,硬把這樣的髒水往我身上潑。我雖然不是桑家的人,可是桑家也不必為了趕我離開,想出這樣莫須有的罪名出來。柔妹妹你摸著你的良心想一想,我一個拖油瓶子,有什麼能力,可以在從未去過的何府,勾結何大公子,算計柔妹妹你呢?”
莫纖雲只是無聲的掉淚,一點聲音也沒有,任由自己的委曲發池出來。也許莫纖雲的話裡沒有太多的辯解,沒有桑可柔說的那麼可憐動人,可是卻有一點,是桑老夫人以及屋裡的許媽媽,必需要想到的問題。莫纖雲為何要算計桑可柔,還有何大公子會聽莫纖雲的話嗎?何府桑可柔最熟悉,莫纖雲一向無害,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桑老夫人眼底露出一抹失望,還有一絲自責,自己也是當局者迷。居然讓柔丫頭騙了,莫纖雲確實有些心機,可是到底只是一個姑娘家,何大公子會聽她的話嗎?而且想知道是不是莫纖雲指使何大公子,直接去問何大公子就得了。看來大丫頭不想說實話,雖然大丫頭還有利用價值,可是老夫人最討厭別人騙自己了。特別是有求於自己,還居然敢騙自己。
老夫人冷冷的咳嗽一聲,“好了,今日的事情就到這裡吧!別再爭了,柔兒你先回屋休息去吧!纖雲你留下來!”後面這‘纖雲’二字,就是老夫人對莫纖雲的親近之意,也算是補償吧!莫纖雲心底暗想,還好自己從不在意老夫人對自己是否真心。不然就老夫人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速度,沒有人受的了。
桑可柔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老夫人對莫纖雲的仇視挑起來,居然這麼容易就讓莫纖雲揭過去了,雖然莫纖雲提出的問題確實是真的。可是桑可柔就是覺得一定是莫纖雲所為,不然為何表哥和那四個大漢,到最後會來尋自己的麻煩呢?只是自己和舅母設計莫纖雲的事情,桑可柔真的說不出口,也沒法說清楚。可是老夫人既然想把此事揭過去,肯定就不容自己再狡辯了。可是桑可柔不甘心呀!老夫人冷眼看著桑可柔,冷淡道:“柔兒,你沒聽清楚祖母的話嗎?”
桑可柔忙收起眼淚,委屈的朝老夫人福福身,然後由丫鬟們扶著從老夫人屋裡退出去。莫纖雲比任何人都瞭解桑可柔,她肯定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說詞,只會認定就是自己算計她的。不過她也不敢同老夫人說清此事,若真說開了,桑可柔這也是自食其果罷了。
莫纖雲安靜的站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