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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她盡交了一些沒道義的“好朋友”。
“我自己喝,總可以了吧。”摔下電話,她很有骨氣地決定單獨行動。
丁達也環視屋子一週,對這暫時落腳的地點還算滿意。
房子的裝潢採開放式格局,僅用質感優雅的柚木傢俱來區隔出客廳、起居室與餐廳,讓空間顯得更寬敞。
脫掉西裝、他疲憊地坐到沙發上,背脊陷入軟墊中,閉目養神。
再睜開眼,他的眼角餘光瞥見放在屋內一角的黑色皮箱,上面還有幾個鞋印。
剛才他進大樓前,那位盡忠職守的守衛告訴他,那是安貝綺的傑作。原來有人把他的皮箱當沙包踹來練腳力了。
一想到她,他的臉繃緊了些,神色不悅。對於她窺伺他的隱私一事,他到現在還是無法釋懷。
他心裡煩躁,手指耙黑髮,動手扯掉領帶,走到玄關關掉客廳的燈,室內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他走到落地窗前,踏出陽臺外,頎長的身軀倚在落地窗框上,點了根菸,吞雲吐霧了起來。
他會選擇搬進這裡,不是受了安正群的鼓動,惟一的理由就是她。他強烈地想拉近彼此的距離,所以捨棄了更多適合的地點,住進這裡,只因為這裡有她。
可是搬進來的第一天,兩人的感情卻因為下午的那場爭執而起了變數。
不過,她貿然提出分手,這點他絕無法接受,縱使爭執是因為他強硬而傷人的態度而起,她也不該如此輕易就想斬斷兩人的情緣。
在黑沈的夜色籠罩之下,丁達也的心中充滿懊悔。
深夜時分,四周一片沉靜。
走廊外傳來由遠而近的高跟鞋聲響,聽起來格外刺耳。
這層樓僅有兩戶,安貝綺就住在對門,所以會在走廊上走動的,除了她沒有別人。
她竟然這麼晚才回來?!
丁達也原本不打算理會,但終究還是熄掉香菸,皺著眉頭走到玄關,沒有開啟門,只是杵在門後探聽外面的動靜。
在PUB混到深夜才回來的安貝綺,開啟了大門,但並沒有直接進入她的屋子。
她思索了一下,走到對面他的家門前,把耳朵靠在門板上,仔細聽著裡頭的聲響。
她再往門下瞄了一眼,沒有燈光,裡頭也沒有半點聲音,一片靜悄悄。奇怪,守衛跟她說他進門了呀,可是裡頭怎麼沒有半點聲音呢?不會已經睡了吧?!
可惡的傢伙,竟然還睡得著。一想到他心情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倒在床上安然入睡,而她卻窩在PUB喝悶酒,她心裡就忿忿不平。
她生氣地瞪著門板,接著彎下身脫下一隻高跟鞋,用力地往門上拍打。
“大豬頭,我恨你、恨死你了!”砰砰!門板震動了兩下。
在門內的丁達也緊繃的下顎狠狠抽動兩下。該死的女人,拿他的皮箱練腳力還不夠,竟然連門板都不放過。
“你最好睡死算了!”她不甘心,又敲了好幾下,然後抓著高跟鞋,氣呼呼地轉身衝進家門。
砰!門外傳來門大力甩上的聲音。
“你給我——”丁達也臉色鐵青,把門開啟,準備迎戰她。
誰知遲了一秒,撲了個空。
她已經進入屋內,而巨大的關門聲震得他耳膜一陣嗡嗡作響,頭痛了起來。
他用手指按住隱隱作疼的太陽穴,冒火的眼睛瞪著對面的大門,連連低咒。
安貝綺穿著白色緊身短衫、抽繩長褲,長髮披在肩上,臉上睡意仍未褪去,一臉嬌酣甜美的模樣。小手掩著櫻口,猛打著呵欠。
丁達也一身西裝筆挺,黑髮梳得整齊服帖,英俊得讓人很難移開目光。他提著公事包,顯然正要出門,想不到,卻在走廊上遇見了安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