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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被唐韻給掀了。
桌上的餐盤和酒杯都騰空飛起後摔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我不同意!”唐韻氣喘吁吁地站在自己的座位旁,肩膀顫抖不止地朝魏寒大吼。
魏寒望著突然發火的唐韻,眼裡露出難掩的驚訝,打他們三人認識走到一塊兒以來,唐韻從沒為什麼事發過火,這是第一次。
刑毅督了眼翻滾到一邊的圓桌,又看了看唐韻,沉聲道,“他是來通知你,不是來徵求你的同意。”
“魏寒啊魏寒,你本事了。”唐韻紅著眼眶,一步一晃地走到魏寒面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過去的事?”
他指著魏寒的鼻子,手都氣得哆嗦了,“你當年做人太孤高被看不慣,花錢僱了人在校門口堵你,誰幫的你?你剛進事業單位那會兒,乾的活出了成績都被你上司搶走,是誰幫你把那老頭兒弄走的?你說!誰幫的你?!”
魏寒抬了一下眉,“你用不著那麼激動,是刑毅。”
“你還知道是刑毅?沒他你能那麼順利的一路平步青雲?”唐韻異常激動地扯著魏寒的領子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現在你發達了,可以過河拆橋想走就走了是不是?!”
唐韻不明白,他今天就是想不明白,十多年的朋友,十多年……怎麼能說散就散了?
魏寒回視著唐韻,冷冷道,“把手拿開,別逼我揍你。”
“我他‘媽還想揍你呢!”唐韻居然爆了粗口,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奇事,可見是氣得不輕。
縱然咬牙切齒,但對視了半分鐘後,唐韻還是把手給放了,“你現在要是轉身出了這屋,就永遠別再回來!”
魏寒輕輕撣了撣衣襟的褶皺,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朝門邊走去。
身後傳來唐韻的罵聲——“孫子!魏寒你真夠孫子的!你有種一輩子別來見我們!!”
可等到魏寒反手關上門,唐韻卻捂住眼睛,失聲痛哭了起來。
眼看著這一幕發生,秦默心中不禁唏噓感慨,他知道,唐韻是真的氣壞了,傷心了……
窗外赫然響起雷鳴。
屋裡的幾人才發現,原來已經變天了。
暴雨傾盆而下,將整座城市籠罩。
一聲低低的嘆息混雜在唐韻的哭聲裡,鑽進了秦默的耳朵,他循聲扭過頭,看到刑毅低著頭在抽菸,那深邃的眸底中情緒難以辨明。
第十一章
晚飯不歡而散,夜雨又來得氣勢洶洶,剩下的人乾脆就又叫了些酒加了些菜,等雨小一點再做其他打算。
雨勢直到凌晨三點才變小,這時候唐韻已經喝得不省人事被酒店經理抬走了。
酒醒了的藍說她來開車,刑毅也跟著他們下樓了。
起初秦默還以為刑毅是出來送客的,沒想到門一開,刑毅先鑽上車了,在車廂裡朝秦默伸出了手,微笑,“小心腳滑。”
秦默皺了一下眉——他琢磨著刑毅現在估計心情不佳,要抬槓也不是這時候,於是握住刑毅的手跨進了車子。
關上車門,藍髮動了車子,秦默轉過身,“魏寒這人我知道的,或許他有什麼苦衷。”
“他做的夠多了。”刑毅望著窗外深夜的街道,昏黃的路燈發出的光線在雨水中迷濛成一團。
車內的深夜廣播放著beyond的,嘹亮的樂聲和窗外的莎莎雨聲融合,滋生出幾分淡淡的哀愁……
朗朗上口的歌詞很容易熟記,藍聽了前半首便跟著哼唱起來。
濃重的夜色下,白色越野車緩緩駛進了高階住宅區。
藍停好車,對後座上的兩人道,“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去哪裡?”秦默不是看不出藍是出於好意,想留出空間讓他和刑毅獨處,但這大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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