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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不笑地對他們說：&ldo;哦還真怪我，那群人是找我算帳的，結果找錯人了。&rdo;

&ldo;對不起啊，&rdo;他語調輕挑懶散，毫無誠意地道歉：&ldo;讓你們的寶貝兒子捱打了。&rdo;

他說完，轉身要走。

封越伸手拉住封卓的衣角，忐忑地低喃：&ldo;哥……你來都來了，吃了飯再走吧。&rdo;

封卓哼笑，推開封越的手，糾正道：&ldo;解釋一下，我只是路過。&rdo;

隨即，他目光涼薄地掠過他們三個人，語氣嘲諷地說：&ldo;何況我只是一個外人，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了。&rdo;

封越僵在原地，康榕和封柏楊表情也難堪了瞬。

&ldo;小卓……&rdo;康榕擰眉喊封卓，封卓根本沒理會，頭也不回地拐了彎，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

康榕嘆了口氣，又看向封越，她抬手輕輕碰了碰封越掛彩的臉，心疼地說：&ldo;除了臉還傷到哪兒了?爸爸媽媽帶你去醫院看看?&rdo;

封柏楊說：&ldo;我去把包廂退了，然後開車過來，你們等會兒。&rdo;

封越情緒低落地垂眉耷眼，低聲問：&ldo;哥呢?&rdo;

康榕不怎麼擔心大兒子，回道：&ldo;他生活虎的，能有什麼事，不惹事就不錯了。&rdo;

封越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

你們怎麼能這樣。

他也是你們的兒子啊。

封卓拐了彎後腳步越走越快，最後直接跑起來。

他想用奔跑甩掉籠在頭頂的一切陰霾。

封卓沿著路一直跑一直跑，最後跑到一個廢棄的倉庫外面。

他熟門熟路地沿著生了鐵鏽地外連樓梯上了房頂，在夜空下望著安葬奶奶的那個墓園的方向，想要用盡全力吶喊發洩，最終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身上出了一層薄汗的封卓在房頂席地而坐。

雙手向後撐著，微抬臉望著頭頂上方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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