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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不忙道:“極品的寒山冰蓮每年只產十幾斤的茶葉,而且只有皇宮之中才有,鄴城雖也富庶卻也無法得此茶。從京城而來而且還有可能有此茶的人也就只有展捕頭一人而已了。”
展紅袖暗道好一個南山詩人,眼神一晃卻是想要再試試他:“那樓公子可否猜測一下我這茶是從何而來的?”
皇宮中的御茶到了六扇門捕頭的手中。。。。。。
樓裕心念一動,語氣斬釘截鐵的吐出四個字:“刑部尚書。”
展紅袖點了點頭:“確實是嚴大人給我的,樓公子真是心思縝密。”
其實不難判斷,展紅袖雖然名聲在外,可是在京城也只是個官位並不高的捕頭而已。按照常理來說,她是不可能得見聖顏的,這茶肯定不會是御賜的。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也就是從在朝中近一階段獲得功績的朝臣那裡得來的。
一個月前,刑部破獲了近十年最大的一起貪官舞弊案,牽扯大小官員一百三十八人,朝野上下震動。原刑部侍郎許頌在此次案件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不僅發現了直屬上司原刑部尚書何甫倫參與其中的罪證之後站出來正義的揭發他,還順藤摸瓜的找出了幕後最大的黑手——原當朝宰輔孫有柯。
經此一案許頌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刑部尚書,也以二十三歲的年紀成為了大梁歷史上最年輕的刑部尚書,可謂是仕途一片坦蕩的大好青年。
而刑部與六扇門淵源甚深,此次孟良被殺案刑部能立馬的派出展紅袖這樣的高手,可以說一定是下足了功夫。這麼看來,這一包寒山冰蓮一定是新上任的刑部尚書許頌的手筆了。
投其所好到不留痕跡,看來那新上任的許尚書很是不簡單。
不過話說回來,這屋子裡只有樓裕和麵前的展紅袖兩人,而且到現在兩人之間也沒說半點關於孟良案的話題,怎麼看也不像是來調查取證的。
“展捕頭,既然是查案子為何不帶上錄口供之人?”
“我說過只是請樓公子過來喝杯茶的。”展紅袖星眸閃閃,笑得有些調皮。
樓裕會心一笑:“其實展捕頭想知道什麼我能猜到幾分,展捕頭不用避諱什麼,樓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吧!兩個問題,第一,孟良死的時候你在做什麼?第二,昨日夜裡你在做什麼?”
“展捕頭是在懷疑我?”
展紅袖攤攤手,說的坦蕩:“這兩個問題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其實我問多了也沒什麼用處,以樓公子的行事如果真的想隱瞞什麼怎麼可能一問就會問出來?與其如此還不如留點時間咱們一同品品茶。”
“呵呵。。。。。。”樓裕笑出聲來:“原來如此。”
不愧是天下第一女捕頭,如此心思再加上乾脆利落的處事風格,足以當起這第一的名頭。
“孟良死的時候我在打馬吊,和今天你見到的那兩人還有拙荊。拙荊昨日見到孟良屍體受到了驚嚇夜裡睡不著,我陪她聊天聊到寅時之後就睡了。”
“你已經娶妻了?”展紅袖還是第一次露出一種疑惑的表情。
大姐,你的側重點不太對吧!雖然腹誹著但樓裕面上還是淡定的點著頭:“沒錯。”
“可今日並未見到樓夫人。”
“她受到驚嚇之後躲在屋子裡不肯出來。”樓裕難得的為柳暗香辯白,自家娘子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整個江湖都奔走相告了。
展紅袖點點頭表示理解,卻又抽冷子冒出了一句:“樓公子對樓夫人還真是貼心。”
她這話說得有些語氣不善,樓裕不明白她這意有所指的是什麼。只好照單全收了:“成親之前還有別人對她好,成親之後她的身邊就只有我了。這要是再不對她好一點,怎麼對得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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