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慘烈洛陽滅溫戰(第2/3 頁)
罷休,張翊君退了三丈,血箭追了三丈,張翊君想側身,但是來不及,這口血箭連側身的機會都不給,只要被這口血箭沾上一星半點,那麼必死無疑了,不管張翊君怎麼躲都躲不掉,所以張翊君只好退,疾退,血箭總會有力用盡的時候,一旦力竭便是殺溫的時候。
張翊君還在退,但是背後有人,溫家的一個普通弟子,他看見張翊君背向自己,於是便在此處等,拿著泛著青光的刀子在等張翊君退到身前,便一刀捅去。不知道是他低估了張翊君還是高估了自己。也許他對自己能夠殺掉張翊君而興奮,在張翊君的背門離刀尖還有兩尺的時候,他以雙手握刀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捅去,但是突然自己的雙手被人抓住了,然後他的人便飛出去了,接著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張翊君發現背後有人,於是退得更快了,彷彿要撞上刀子去,但是張翊君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然後狠狠一掄,那個人便被他甩到了身前,他借勢斜飛了出去。張翊君斜飛的一剎那,“吐春”便追上了,不過追上了張翊君的替死鬼。張翊君只見那個溫家弟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都要掉出來似的,然後便發出了一聲令人難以想象的慘叫聲,聲音好像比活活剝了一層皮時的的痛苦還要慘烈百倍。只慘叫了一聲,那個人便已經倒下去了,全身發黑,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化膿了。
饒是張翊君也同樣看得一陣心驚肉跳,頭皮發麻,要是自己被這口血箭給濺上,恐怕剛才死的就是自己了。溫世情這一口“吐春”吐出去後,彷彿自己的生命力都被抽乾了似的,再也沒有還手之力了,只能任張翊君宰割了。張翊君挫敗地提著刀,一步一步地走向溫世情,溫家的高手一個個的都自顧不暇,沒有人能夠騰出手來救溫世情。
張翊君離溫世情越來越近,這時從溫府中衝出來一個紫衣華服青年,衝向張翊君,青年衝向張翊君的同時,手上的暗器向雨點一樣向張翊君身上招呼,張翊君刀鋒一個迴旋,便將這十二種一百三十八個暗器都擋下來了,小到飛針無一遺漏,張翊君看著紫衣青年,笑了,笑得很無邪,彷彿要把你吃掉似的,又多了一個來送死的,怎能教張翊君不開心。
溫世情看見紫衣少年,臉色一瞬間白了,比麵粉還白,他怒吼:“夕夜快走,別管我,你不是他對手。”只見紫衣少年絕然道:“我不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不了一死,我也不走,讓我做逃兵我可不會,更和況是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死。”溫世情聽了這話,痛苦得將眼睛閉上了,這忤逆子,怎麼這麼無知。
一個人無知的時候總會犯很多錯誤,大多人是在犯錯誤之後成長的,有的人犯錯誤還能改,但是如果你犯得錯誤是致命的,那麼很對不起,你沒有機會改過自新了。溫夕夜無疑就犯了這樣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沒有走所以他死了。他要是走了,他便能活,他沒有走,所以他死。
張翊君突然像箭一樣勢不可擋地衝過來,抬手便是一招“君要臣死”,溫夕夜的手已經伸入袋中,暗器已經扣在手上了,但是他已經來不及發出了,張翊君的刀影已經覆蓋住了他的臉,但是奇怪的是他沒有感覺到刀砍入自己的身體,只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臉上,原來在那最危急的一刻,溫世情動了,原本用盡全力發出“吐春”他已經動彈不了了,不知從哪來的力量使他一振而起,用身體為溫夕夜擋住了張翊君的金麟刀,是什麼力量驅使沒有力氣的溫世情一振而起用身體擋住了張翊君的“君要臣死”,那死父愛,父愛如山,只有偉大的父愛才能有這樣的力量,驅使已經竭力的溫世情發動潛力用身體接住了這要命的一刀。
溫世情死了,死得透透的,就差點被砍成兩半了。溫世情一死,溫家弟子更落下風,溫隨風本來和神無心打得不相上下,溫隨風的毒被神狂絕的凜冽的拳風所擋,毒根本近不了神狂絕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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