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海皇竟然是這麼想她的……
“可惡、可惡……”她掄起拳頭不斷捶打枕頭,其實真正該打死的是她自己,無形中,她似乎也助長了他的觀念,因為她終究接受了他的白金卡,開始揮霍他的金錢。
因用錯方式抗拒他。
結果變成——自作孽。
心好痛。
許久後,當翻騰的情緒漸漸平靜後,起而代之的是一張冷凝的面容。
楚菲跳下床,衝過去開啟衣櫃,把昨天買來的各式高階服裝全都拿出來,將它們重新打包好,也將剛剛收到的項鍊丟進錦盒內,再度包裝妥當,弄好十餘個袋子後,飛也似地衝下樓去。
“你去哪?”恰巧從外面返回的海皇在門口擋住臉色鐵青的楚菲,看了看她手上提了大袋小袋,蹩起眉問道:“你拿這些東西上哪去?”
她冷冷一笑道:“我去郵局。”她打算越過他的阻擋,海皇偏偏不讓她如願。
“去郵局?”星亮的黑眸劃過一抹陰暗,他心念一轉後道:“怎麼,你該不會要把這些值錢的東西全都拿去寄掉吧。”
“你說對了,我確實是想把這些礙眼的東西全部寄去給慈善團體,請他們變賣換錢,這樣總比留在我身上有意義多了。”
“你連一件都不留?”她昨天不是還很高興的跟關問浪四處挑選新衣裳,可想而知選中的每一件衣服大概都留有她跟關問浪同遊的回憶吧。
“我留不起。”
他的黑瞳多了絲亮度,她要把衣服送出去那是最好,只不過——“衣服我管不著,倒是我送給你那條鑽石項鍊——”
“我一樣寄掉!”她毫不猶豫地回應他。
黑瞳的亮度又消散了。“這是一條價值六十萬的鑽石項鍊。”
“你以為我會稀罕?”這條鑽石項鍊對她來說才是侮辱,一種真正的侮辱。
他斜脫她。“何必呢,這樣做能洗刷什麼?你又打算證明什麼?你想表演給誰看呢?”
“我表演?”厲害,又是一串徹底的侮辱。
魔魁的眼底閃爍著陰森的訕笑,他諷刺說道:“只可惜,你這麼賣力的演出卻是得不到效果,那人並不在場。”
“你在說誰?我在演戲給誰看?”她瞪他,海皇滿口的渾話到底在說什麼?
海皇撇撇唇,脾睨之意躍然而起,既然她打算裝糊塗,那麼他就配合點先別戳破。
“菲兒,倘若你執意要把這些貴重物品拿去送人,我是不反對,倒是有句話我想先提醒你。郵寄的工作晚個幾天再去做吧,你最好暫時別出門,要知道你全身上下都留著我的吻痕,倘若被‘熟人’瞧見你的模樣,不擔心你的‘清譽’將毀於一旦嗎?”
他竟然還能調侃她,他竟然能夠……“我身上的記號不都拜你所賜!”
“太冤枉我了,天地良心哪,不只是我沉醉其中,你也其樂融融。”
“海皇!”她小臉刷白,身子顫抖著,一股不該有的痛楚放肆地鑽進她靈魂的最深處裡。楚菲霍地丟下手中的提袋,回頭就往別墅裡衝。這就是一步錯,滿盤皆輸的道理嗎?這就是她沒有斷然拒絕的下場。海皇說的並沒有錯,夜裡那場驚心動魄的糾纏中,她並沒有盡力地拒絕他的侵犯,她沒有、完全沒有,反倒像是欲迎還拒,所以活該被他嘲笑。
她頭也不回地衝進浴室裡,扭開水龍頭,便讓嘩啦啦的冷水直往她身上衝。
她拼命搓揉身上的吻痕,使勁、用力地拼命搓揉著……吻印的存在對她而言是種恥辱,是她投懷送抱想擄獲海皇的證明。
“你發什麼神經!”追趕上來的海皇見她瘋了也似的不斷搓揉身上肌膚,連破皮了都無所謂,彷彿那些痕跡全是嗯心、骯髒的化身;她非要去除不可。“住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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