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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是窩囊廢,一點骨氣也沒。磕個鳥頭,又不關她的事。
罪魁禍首的是我。
我沒跪下來,也沒磕頭。
武大郎“哎喲”過後,就用了惱怒,冷漠,銳利,精明,深不可測的目光掃射過來。看到我仰著下巴,咬著嘴唇,很勇敢的挺著腰站立著,武大郎那雙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突然的就跳躍了一下,再突然的,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
他冷著臉,譏諷:“真是野丫頭!是不是上次的教訓不夠?還是朕的懲罰太輕了?抑或,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愈來愈沒法沒天了!”
我本來在想著,我要不要跟他道個歉?比如說,跪下來磕頭,像灰孫子那樣央求:皇上饒罪,臣妾錯了,下次不敢了。結果給他這樣一譏諷,我就決定不道歉。既然說我是野丫頭,既然說我沒規矩,那我就做野丫頭,我就沒規矩好了。
哼,石頭砸到了他的下巴,那是活該!
誰讓他走路不長眼睛?
第7卷 第160章:真是野丫頭!(4)
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學聰明瞭,對付這樣大奸大惡的人,萬萬不能做一個有骨氣的人,更不能把“士可殺不可辱”的高風節進行到底,還是來個識時務者為俊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的眼珠兒轉了轉。
我先溜了一下站在最前面的武大郎,這個沒風度沒涵養做皇上的傢伙,正在目光如炬,嫌惡且冷酷地盯著我。我的眼珠兒又再溜一下旁邊的那幾個太監,那幾個太監像石像柱在那兒,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我的眼珠兒又再轉了一轉,突然就計上心頭。
我冷不防伸手,指了指天空,大聲嚷嚷:“看,灰機!”
武大郎和那幾個太監一愣,大概不知道“灰機”是什麼東東,頓時抬起了頭,朝了天空看過去,但看了大半天,便什麼也沒有。我拚命地忍住笑,猛在把還跪在地上的春梅拉起來,然後和她一起,逃命一樣,拔腿逛奔。
待武大郎和那幾個太監發現上當的時候,我拉了春梅,已跑了老遠,還閃進了附近一個小宮殿的牆角處,讓他們看不到人影。
春梅跑了個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她蒼白著臉問我:“娘娘,如果皇上生氣了怎麼辦?”
“管他呢。”我“哼”了聲。
“如果他們到桂宮裡找我們怎麼辦?”春梅還是擔心。
“皇上不會到桂宮找我們麻煩吧?”我很沒用,是個紙老虎,心裡不是不害怕的。我想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說:“皇上真的到桂宮裡找我們麻煩,那我們躲到太后的長樂宮去。要不,乾脆我們化妝成小太監,出宮去。哼,天大地大,我就不信,沒我們兩個人的藏身之地。”
武大郎沒和他的太監殺到桂宮裡去找我興師問罪。
估計這丫好面子,不到把這事搞得大張旗鼓,弄得皇宮裡人人皆知,畢竟被我騙上了我的當,不是一件光榮的事兒。我和春梅躲在小宮殿的牆角邊,偷偷伸頭出去張望,發覺武大郎帶著他的太監,往桂宮的相反方向走遠了。
春梅鬆了一口氣,癱軟在地上,她喃喃地說:“阿彌陀佛。”
我也跟著她說:“阿彌陀佛。”
第7卷 第161章:賣力表演,卻是對牛彈琴(1)
沒過多久,中秋節呼嘯而來。
長樂宮的太監花子虛傳太后的懿旨:中秋節的晚上,眾人集中到長樂宮賞月。
中學的時候學過一首詩,我忘記是古代哪一位有名的詩人寫了,有一句詩句這樣: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如今,我比那位詩人還不如。人家雖然遠離故鄉,可畢竟還有回家的希望。而我,是“獨在古代為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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