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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喜事的賞賜中,尋出幾件可用於白事的物件,還真是隻有他才能辦的了。
芙蓉院正房裡,寶珏雙手托腮正想著心事。
墨珠在照顧紫玉,她沒個說話的人,又想著紫玉那傷痕累累地身體,對於“寶珏”的所作所為實在有些不能理解——莫非,“寶珏”是個天生的虐待狂不成?
“公主,紫玉的傷已經好多了,”墨珠踏進房裡,喜滋滋地笑道,“他還說……謝謝公主您的關心……今後絕不再犯了……”
寶珏一笑:“你又在他面前替我說話了,是吧?”一邊走了過去,伸手揉了揉墨珠的頭頂——自從上次見了紫玉的風情,她便命墨珠也不用以環束髮那麼嚴謹,鬆散些挽個髻就行。因為缺了工具,所以墨珠的頭髮總是會東散一縷、西掉一絲出來,居然多了些慵懶的味道出來。
瞧著這樣具有中性之美的少年,她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偶像至上”的社會,大大地過了一下美人環侍的癮頭。後來,她又發現墨珠的頭髮也如他的性子一般,又細又軟又柔,摸起來滑順的不得了,便舍了在他們眼中略顯輕薄的肢體接觸,改為摸頭,猶如誇獎幼齡稚童,寵溺中卻不夾雜著任何情慾的成分在裡頭。
“公主。”
寶珏和墨珠不約而同地朝發聲處看去,只見蕭文站在門外,身型搖搖欲墜,一邊的冬行正攙扶著他。
墨珠的臉一紅,趕緊退開幾步。
寶珏不禁有些好笑:這不是欲蓋彌彰嗎?就算原本沒做什麼,蕭文看你這樣子,也要懷疑我們剛才在做什麼了!
“駙馬進來吧,你我夫妻,何必如此客套?”寶珏說著,走到門邊,正想笑著再說幾句,卻看見印象中那雙秋波流繪的明媚雙眸,此刻卻淚意盈盈,兩隻眼睛又紅又腫,分明是剛才痛哭了一場,再看他身形不穩,若不是冬行在一邊攙扶,怕是要摔到了地上,心中頓時疑竇叢生,忙走到旁邊,扶住蕭文的另一側,和冬行一起扶他進屋坐好。
“駙馬……瞧你這傷心的樣子,莫非……是出了什麼事了嗎?”寶珏擔心地看著他問。
不提還好,一提,蕭文又想到了傷心處,拿袖子遮住臉哭了起來。一旁的冬行趕緊回話:“回公主的話,方才,有楊丞相府裡送來的口信……大老爺他……故去了……”
原來如此!寶珏微微點頭,難怪他要如此傷心了!只是……這報喪的,怎麼沒經過公主府的門房麼?按理說,不應該先向身為公主的我稟告,再由我轉告蕭文的嗎?怎麼……這相府的奴才還真是不懂規矩。
按下滿腹的疑惑,寶珏勸道:“人死不能復生,駙馬還請節哀順便才是!保重身子要緊,想來,岳父他在天之靈,也不願意你為他哭壞了身子啊!”
蕭文微止了些哭,哽咽著說道:“臣此來,是想請公主恩准,讓臣回去替亡父送終……”
“這是自然的!”寶珏截斷他的話頭道,“人之常情,本宮自然不會阻攔。墨珠,去吩咐一聲韓管家,讓她準備好喪葬禮儀,凡事都求最好的,不要顧惜花錢,萬萬不可丟了本宮的面子!”
說完,轉頭看著蕭文,柔聲問道,“岳父亡故,我陪你回去共同祭拜他老人家可好?”
蕭文吃驚不小,瞪著寶珏一時說不出話來——不曾想到她今日居然會如此好說話!平日裡從來都是飛揚跋扈的女霸王,幾時這麼溫情脈脈、體諒他人起來了?!
寶珏誤會了他的怔愣,以為他是傷心過度,更堅定了陪他回去的心:“瞧你這樣子,就算你不答應,我也是要陪你去的了!……你這樣子神思恍惚地回去,可怎麼讓我放心得下呢?”
蕭文低頭不語。她這是可憐我麼?還是為了皇家的體面?不管哪個方面,她能主動提出陪自己回去弔唁,實在是大大地出乎了先前的預料……雖然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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