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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候了,王爺平素身子骨弱,空腹喝酒恐有傷腸胃,還是先吃點宵夜點心的好。”
嘉莜聽了,歡歡喜喜地看了月清澄一眼,心道:殿下,看來是我多心了,我還以為王妃是為了給您難看才故意這麼晚來的……是我錯了,王妃她,原來真是個溫柔體貼的人呢!
慶熙也是抿唇而笑,轉身走到側間,過了一會兒又轉了出來,手裡卻是拿了個托盤:“王妃,這是先前給王爺準備的,王爺說要等您來,怎麼也不肯用……”
寶珏一看,是一碗紅棗蓮子羹和一盤杏仁糕。她從托盤裡拿了紅棗蓮子羹,用調羹舀了一匙,很自然地放在嘴邊試了試溫度,覺得正好,便送到了月清澄面前。
調羹都湊到月清澄的唇邊了,她才忽然驚醒:眼前這個,不是蕭文,不是墨珠,也不是紫玉!這麼親暱隨性的動作,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做了,不知道月清澄會怎麼想……但是此刻再要退縮已經太晚——反而更傷人心,因此寶珏也只好僵在原地不動。
月清澄臉漲得通紅,又羞又喜,在兩個貼身宮奴歡喜的注視下,櫻唇微啟,就著寶珏的手,把調羹裡的蓮子羹嚥了下去。
慶熙在一邊笑嘻嘻道:“祝王爺王妃永結同心,早生貴子。”(湖月注:這裡的“子”不是指“兒子”,是指“孩子”。)
既然做都做了,總不能做個半吊子。寶珏定了定神,慢慢地喂月清澄把蓮子羹吃完,把碗放回托盤,又捻起一塊杏仁糕遞到月清澄嘴邊,月清澄搖頭,寶珏也不強求,把糕點放回原處,從嘉莜手裡接過手巾,小心地替月清澄擦了擦唇角。
寶珏見月清澄面上強做鎮定,一雙手卻不自禁地將衣服絞了個亂七八糟,暗暗好笑,揶揄道:“殿下,手下留情,再絞下去,沒準兒就破了洞了!”
月清澄一驚,仔細低頭一看,自覺有些丟人,再不敢去看寶珏。
寶珏抿唇一笑,道:“殿下,本宮是和你鬧著玩兒呢!”說著拉了月清澄的手,站起身,“好了,咱們該把最重要的儀式給完成了。”
月清澄被她一拉,順勢起身,好似牽線木偶一般,跟著她到桌邊。
慶熙、嘉莜將注滿酒水的合歡杯遞入兩人手中,兩人勾著手臂,一飲而盡,禮成。
慶熙笑道:“天色不早,王爺、王妃還是早點安歇吧,奴才送王爺王妃入洞房。”說著,朝嘉莜遞了個眼色。
嘉莜會意,和慶熙兩人一人捧起一個燃著喜燭的燭臺,往左邊套間而去。
寶珏扶了月清澄跟在二人後面,進了臥房,見一副紅梅傲雪的大屏風迎面而立,繞過屏風,才見紅帳低垂的鴛鴦錦榻,兩人將燭臺放在桌上,掛起繡帳,鋪床疊被。
寶珏待兩人忙完,說:“你們都下去歇息吧,殿下今晚有本宮陪著,你們就不必守夜了。”
兩個青年聽了都含笑看了月清澄一眼,神情間頗有些曖昧,隨後躬身行禮退下,到正屋另一側比鄰衣帽間的小房間睡了。
寶珏扶著月清澄站在床邊,一邊替他解衣帶,一邊說:“其實,我覺得,什麼殿下、本宮,王爺、王妃的,夫妻之間如此稱呼實在是有些生分……若是你願意,往後相處,你就叫我一聲‘秀雲’,我呢,以後就叫你‘清澄’,你說好不好?”
其實,寶珏有此念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月清澄是月國皇子,如果是蕭文或者花菲,叫自己一聲“公主”沒什麼問題,但若是月清澄這麼叫自己的話,恐怕會被有心人拿去做什麼文章……如果再被扣上一頂“心繫故國、蠱惑公主裡通外國”的帽子……後果可是不堪設想,不要說沒這個可能!世界上哪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總之,為了避免非議和猜忌,還是儘早改口為好!
月清澄低著頭,看著寶珏替自己寬衣解帶,姿勢十分的純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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