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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他意願的事!他不能掌握權勢,可是,他可以掌握有權勢的公主呀!
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細長的鳳眼寒光一閃,溫伶叫過十六,在他耳邊一陣囑咐,頃刻之間便定下一條釜底抽薪的計策來。
第二天一早,墨珠、紫玉和秋住,正拿著洗漱用品以及早膳往駙馬蕭文的房裡去,卻在門口,看見象個木樁子似的杵在那裡的十六。這四個人昨夜沒見過,此刻一打照面,自然是三個小廝抓著一個十六,大喊“有刺客”,一邊拳腳不停,私鬥的厲害。直到侍衛扈從趕了過來,寶珏蕭文被鬧得起了床、開門出來瞧個仔細,幾個人方才明白了彼此的身份。
墨珠、紫玉和秋住,雖然是小廝,但比之正經人家所不齒的花樓小倌,他們卻是明顯的好上許多,加上又是在公主駙馬手下伺候,對花樓出來的十六卻也沒什麼好感,因此只是對十六淡淡地打聲招呼,便各自服侍主子洗漱、更衣、用膳了,很乾脆地把十六給晾在一邊。
十六等了半晌,見眾人都沒有理他的意思,不由得悲從中來,坐在門檻那邊哭了起來。
其他人倒沒什麼,惟有寶珏,卻是對哭聲一點抵抗能力也沒有,見那瘦小少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嘴裡的東西是怎麼也咽不下去了:“好好的,你哭什麼呀?不是跟你說要替你們贖身了嗎?還有什麼好難過的?哦!是怕今後沒法過日子是吧?沒關係,駙馬已經說過了,要送你們些銀兩,節儉些的話,過日子是沒問題的……”
“要銀子有什麼用?”十六毫不領情地搶白道,“人都快死了,還有銀子做什麼?!”
“誰要死了?!”寶珏一愣,“難道是溫伶他……”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您到好,把人領回來就完啦?”十六抹著眼淚,沒好氣地說道,“您怎麼不瞧瞧伶哥哥正昏迷著呢,也不想找個郎中大夫來給看看,只顧著自個兒和駙馬親熱,您這叫辦得什麼事兒啊!”
“放肆!”秋住火暴的脾氣立刻竄了上來,“你是什麼東西?!竟敢編排起公主來?!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給你三分顏色,還就真開起染坊來了?!公主救你們回來,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你們不知道感恩,反而還在這裡胡言亂語!哼!果然是娼門裡出來的貨色!良心讓狗吃了不算,做人也沒規矩!”
墨珠也是一臉的怒氣,卻沒有開口。
倒是紫玉冷冷地說道:“秋住哥,你也彆氣,和這種下九流的東西生氣,犯不著!咱們這麼跟他鬥嘴,主子們瞧著也煩心。橫豎主子們都在眼前,把他們這德行看的清楚,心裡自然也就有了主張,斷不會再被他們做的假象給矇蔽了去!”他說話一向厲害,明裡是勸,暗裡卻也是狠狠地踩了一腳上去。
蕭文聽十六胡說,眉頭已是皺起,但他自持身份,不願和個花樓出身的少年有什麼牽扯,兩個小廝跳出來護主,倒正好順了他的意,因此也不吭聲,心裡卻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兩個人留在公主身邊。如此市井之人,若是帶壞了公主可就糟了!何況公主身邊跟著兩個小倌,傳了出去,名聲也不好聽。自己既然受了女皇、鳳後的旨意,當然得一心一意地替公主著想,公主要納小爺,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是出身花樓的小倌!所以,這兩個人,怎樣也得趕了出去!
寶珏雖然也有些不快,但畢竟人是她弄回來的,如今上不了檯面,自己倒有些難堪,因此,趕緊扯開話題,問道:“聽你這麼說……莫非溫伶傷的很重嗎?”
“我怎麼知道?”十六癟了癟嘴,不敢造次——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戲份兒唱好,才能讓伶哥哥的計劃順利進行,“伶哥哥他都不肯讓我近身……公主,求您去看看伶哥哥吧……我瞧著實在是有些害怕……”
“他受傷,你怕什麼?”秋住忍不住又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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