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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按理說,我不應該說的,管不了了,張大叔,你們可能都知道,我媽媽能掐會算,但你們也許不知道,我也學到了我媽的一點皮毛,大家都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所以我一直隱藏著沒有表露出來。我最近看你們家可能會有災,本不想說的,可相鄰相親的,不提醒一下又過意不去,說了又怕惹禍上身,我這幾日真是坐立不安。”
奶奶趕緊說:“什麼災難?”
“張大叔在最近十日內,可能會頭破血流,小樂樂也要注意,有可能會有傷筋動骨的災難,你們這幾日,萬事小心一點。”
“能破解嗎?”奶奶顯然相信了。
王小利有些為難的說:“這個有點難度,因為你家的房子,建在路邊,來往人多,難免留下脢氣,更主要的是,這條路陽間的人走,陰間的鬼也走,煞氣很重。要破解,不容易。除非……”
“除非什麼?”奶奶急著說。
“除非搬家。”
“搬家?”大家都很振驚。搬家可不是小事。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說搬家就搬家。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農民,居住地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除非是那些大的不可違的天災,或者兄弟分家另蓋房,否則是不會輕易搬家的。房子舊了破了,也就是就地修理或是翻蓋。不像三十年後的今天,賣房買房搬個家,是很自然正常的一件事。
“王小利,搬家這樣的事可並非兒戲啊!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爺爺疑惑的說。
“所以說我一直不敢和你們講,我也知道搬家避災並非小事,但確實也沒有別的辦法。”
王小利見大家神色疑重,便起身告辭,“我走了,對不起,怪我多嘴,洩露天機,對自己不利,還害你們增加困擾。有的禍,躲過去了是運,躲不過是命,天命不可違啊!”壬小利說著,就逃也似的往外而去。
奶奶半信半疑,“王小利說得那麼嚇人,會是真的嗎?”
“她生活困難,無非就是為騙兩個錢花而已。”張為民不以為然。
“不管是不是真的,還是小心一點沒有錯,樂樂,十天之內,不許到外面去玩,在家做作業,聽到了沒有?”媽媽對樂樂囑咐著。
“十天不出門,那可要悶死我了。”樂樂不高興的嘀咕。
“悶十天死不了。”張笑笑逗弟弟說。
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雖然還是疑慮重重,但從心理上,還是趨於認同爸爸的觀點,認為王小利是胡說,只為騙取一點小錢花。哪有她說的那樣玄乎,再說,多少年了,從沒聽說過王小利會算命。
張笑笑知道,要讓家人相信,並非易事,更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王小利所起的作用,慢慢才能顯現。
第二天中飯後,張笑笑揹著籃子去田地裡割草,經過張為軍家門口時,見張為軍站在門口和姑父說話。在前世,姑父是唯一一個讓張笑笑有好感的親戚。在張笑笑走投無路的時候,在姑姑都不想接納她的時候,姑父收留了張笑笑兩天。為此,姑姑和姑父吵了一架,在他們吵架的時候,張笑笑悄悄的走了,從此開始了流離在外的日子。
話說張笑笑見了張為軍和姑父,她只叫了一聲姑父,沒有叫張為軍伯父。
張為軍昨天的氣還沒消,今天又見張笑笑對他視而不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來就是個心胸狹窄的人。換別的人,不會和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置氣。他是個極品,斤斤計較,小肚雞腸。
張為軍家有一條大黃狗,高大凶猛,站起來有成人高,多少小孩都怕。這時正爬在張為軍家門口。
張為軍惡向膽邊生,喪心病狂地呼喚狗去咬張笑笑,大黃狗聽到主人的指令,喉嚨裡低吼一聲,就猛然撲向張笑笑,爪子一下就搭到了張笑笑的肩頭上,張開血盆大就向張笑笑咬來,張笑笑驚慌之下猛然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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