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缺乏溝通(第1/2 頁)
此話一出,花灼趕緊把頭從她身上彈了出來,身子往後一傾,用手握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
陶夭夭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很有趣。
“你的傷還沒痊癒,就偷跑出來,天氣又這麼熱,傷口復發感染了怎麼辦?”
花灼警惕的看著她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會有事的。”
陶夭夭俯身靠近他:“給我看看需不需要繼續塗藥。”
隨著她的靠近,花灼欲繼續後傾躲避她近在咫尺的氣息。
陶夭夭心想他肯定是傷口太過深重,怕她看到了害怕,所以才藏著掖著的。
是啊,隔著衣服都能看到透出來的那一大塊大塊明顯的深色。
便道:“沒關係,我不會害怕的。”
說著便要去解他的衣服。
他的手握得更緊了,呼吸也隨之深重了起來。
看到陶夭夭水嫩纖細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眼前,忙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陶姑娘,請你自重。”
陶夭夭:?
花灼站起來要比她高一頭還要多,就這麼大個人,低著頭紅著臉,羞怯而又緊張的看著她。
陶夭夭覺得他此時一定是把全身的血液都緊急集合到了面頰上。
忍俊不禁道:“怎麼看一下都不行?又不是沒看過。”
花灼磕磕絆絆道:“你現在,有,有婚約,如果我早知是這樣,絕不會對你......對不起,是我沒控制住自己。”
陶夭夭本來就是想要檢查一下傷勢,看看還需不需要請大夫繼續來醫治。
被他這一躲才想起來,以前每次都是從看傷口開始的。
難怪他會那麼緊張,哈哈......
但這次還真沒想那麼多,人都傷成那樣了,剛剛才恢復一點,是個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往那方面想好嗎!
“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我不看傷口,怎麼能知道還需不需要請大夫來醫治?”
陶夭夭雙手抱臂歪著腦袋抬起頭看著他。
花灼握著衣襟的手鬆了松:“不用了,真的,我以前也經常受傷的,我心裡有數的。”
陶夭夭又把他按到了凳子上。
用眼睛瞪著他:“你剛剛說什麼?請我自重?”
“對不起我說錯了。但是在我們北原,如果一個男子與已經有了婚約的女子廝混,會是很嚴重的罪行。”
“你管這叫廝混?”
“是我的錯,我應該先了解情況的。”
陶夭夭看著他慌張又侷促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別把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回頭我給你立個貞節牌坊。”
說完便坐下手託著腮,不再理他,也不看他。
半晌過去了,屋子裡安靜的落針可聞。
空氣裡充斥著不清不楚的味道。
陶夭夭用餘光看到旁邊的人動了動。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抬起手把白色的衣服褪到了臂彎。
“你生氣了?你看吧,有點可怕。”
比起這次的傷,在桐花鎮的那枚箭傷的疤痕就顯得很是微不足道了。
尤其是胸口的這道刀傷,一直從左側鎖骨下方到右側的胸肋處。
雖然經過了劉大夫妙手回春的縫合,但是那道長長的還沒有脫落的痂仍然讓人觸目驚心。
肩上的箭傷傷口不大,但是從結痂來看,是很深的。
難怪他體質那麼好的人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
陶夭夭轉過身來看著他這一身的傷,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讓他的親生父親去謝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