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控制不住?(第1/2 頁)
今晚的月亮像是一個捲了邊的銀盤。
雖已不是滿月,但依舊光亮皎潔。
“這是赤青帶來的藥,我們北原特有的,對你的傷有好處。”
說罷花灼把一粒豆大的丸子塞進了陶夭夭口中。
這個人還不知道危險將近,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
陶夭夭側身撐著頭看著他:“花灼,你舅舅的事情怎麼樣了?”
花灼用食指繞著她的一縷頭髮把玩著:“他派來的那些廢物近不了我的身。”
“他還是要殺你?”
“我人在中土,他不敢大張旗鼓的來,更何況現在在京城,京城守衛森嚴,
北原人要進城需要文牒,更是限制了他的行動,之前遇到過幾個都被我處理了。”
那邊舅舅窮追猛打,這邊皇后已經開始磨刀霍霍了。
陶夭夭憂心忡忡:“你這麼一直躲他,也不是辦法。”
花灼輕描淡寫:“放心吧,我能應付,我母親說,他見派出來的人都無功而返,已經計劃親自來京城了。
她讓我保護好自己,她做不到親手殺自己的弟弟,和我說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不必手下留情。”
這母親也是心大,可這也的確是個很難抉擇的問題。
但再怎麼說也是兒子更親吧,任由這個禍患一直威脅著自己兒子的生命也不像一個母親該有的作為。
陶夭夭問:“你母親和你舅舅,感情很好嗎?”
花灼點點頭:“我舅舅和我一般大,外公去世的時候他還小,母親順理成章繼承了王位,也順帶養大了他。”
陶夭夭憤憤不平:“那他還恩將仇報?”
“他年紀輕,易衝動,再加上奸人挑撥,可不是容易被矇蔽雙眼嗎!”
陶夭夭笑笑:“可你剛剛還說他和你一般大呢?”
花灼頓了頓:“從小到大,我們其實很親近的,因為長得相像,人都把我們認作雙生子,
只是有一天,我身上有中土血脈的訊息不脛而走,他就變了,很明顯是有人從中挑撥。”
陶夭夭黯然:“原來罪魁禍首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
花灼捏捏她的腿:“別說他了,我自己能應付,怎麼樣,疼痛有沒有減輕一點,這個藥藥效很快的。”
陶夭夭放下已經有點麻了的手平躺了下去,感受了一下腳下的傷。
還別說,真的沒有那麼痛了。
“誒,真的很管用哦,那我今天晚上能睡個好覺了。”
花灼見她好了些,心情也跟著輕鬆了,臉上的神色也明媚了起來。
“我母親說,她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等處置了那些挑撥離間的人,讓我帶你一起回去。”
陶夭夭看著月光下他近在咫尺的臉,朦朧中更讓人覺得俊秀。
便想逗逗他:“誰答應要跟你回去了?”
花灼瞬間收起笑容:“怎麼?你還惦記那個讓你捨命相救的狀元之才嗎?”
“我......唔......”
陶夭夭來不及辯駁,對方就強勢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這個吻來勢洶洶,剛剛那個柔聲細語和他說話的人彷彿一瞬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專橫跋扈不講理的傢伙。
兩個人輪流受傷,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親密的舉動了。
直到陶夭夭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才用拳頭捶打著他的胸口把他推開。
嗔怪道:“你怎麼能這樣,我受著傷呢,還這麼欺負我?”
花灼明顯意猶未盡,用手輕輕鉗住她的下巴,蜻蜓點水一樣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這就叫欺負你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