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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只道:“張二嫂,我是打算在農莊常住的,況我也只想讓黑妞和寧寧作個玩伴,並沒有要買走黑妞的意思,您……”
張二嫂卻撲的一聲跪了下來,道:“三爺,您把黑妞帶走,若果能把祥子帶走也行。他們實在都是聰明的孩子,可眼下在我們家,除了阿花,便再無餘糧,也捨不得殺了這一直以來與我們相依為命的阿花。不論死契、活契,只求您帶走我家黑妞,她很能幹,一定會好好服侍少小姐的。”
尚謙知道自己的想法仍是有些出格的,若不按這裡的規矩辦事,一番好意恐怕還會遭人誤解,便道:“張二嫂,那過幾日等我內子來了,便讓黑妞籤個活契,我們常住在這,黑妞還是能經常回來看您的。另外,至於這莊子的事,我定會好好處理的。”
“還不快謝謝三爺。”張二嫂一手拉著一個孩子,便又要下跪。
尚謙算是怕了,忙是亂擺手連稱不要不要,險些便要奪路而逃。可張二嫂又說道:“三爺,還有一事……”但卻又遲疑一下,道:“算了,那人也不是個好的。”
尚謙不知她在嘀咕些什麼,方想問,便聽張二嫂道:“三爺,這莊子裡什麼人都有,有好的也有賴的,您可要擔心哪。”
尚謙見她眼裡流露出的誠意,內心也覺得暖暖的,便抱拳相謝,告辭而去。至於張二嫂之前提到的那個人,他便也不在意了。此刻他滿腦子想的便都是丁管家和莊子的事。他原想嚴懲那丁管家,後來又覺得太過直接明白,怕侯府那邊又傳得沸沸揚揚,且韶槿和寧寧還在府中,但便這般讓他胡作非為下去,他心中又有些不忿。此刻他巴不得趕忙把莊子收拾出來,把韶槿和寧寧接到身邊。
可第二日,便陡生風波。前日夜裡他輾轉難眠,天剛剛亮才睡下,上午還在睡時,便聽院子裡鬧開了。一個女子聲音淒厲,只喊道:“三爺,三爺,讓我見見三爺。”
他忙披衣出門,剛想問是怎生回事,卻見尚冬如木頭柱子般立在門前阻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丁管家卻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袖手站在一旁。
“這是怎麼回事?”尚謙喝問道。
尚冬把腦袋得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而丁管家面色尷尬,似乎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那女子便抬起頭:“三爺,您不記得我了麼?我是姚家金娘啊。”
尚謙見她雖是披頭散髮,衣著簡樸,但卻端的生得姿容冶麗,眉眼含情,年紀看過去雖只十六七歲模樣,卻是身材豐腴,胸口鼓鼓的。她毫無避忌地直視著尚謙,讓尚謙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眼睛該往哪裡放,心中有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不會這又是原先的尚謙在哪欠下的風流債。
接下來的對話便印證了他的想法,一箇中年婦女直拉著那小女子,道:“金娘,金娘,我們回去。我們做女兒家的便是命苦。”說著說著便流下了眼淚。
那喚作金孃的女子也跟著流淚,但卻仍目不轉睛地望著尚謙,道:“三爺,三爺,您不記得我了麼?當年您說過,要拿花轎將我抬進門的。”
丁管家忙叱道:“你這丫頭莫在此胡說八道,我家三爺是何等人,是定遠侯府的嫡子,怎會娶你一個莊戶人家的女兒,便是做姨太太,你都不夠格。況你一個姑娘,怎能在此說這些不要臉面的話。”
尚謙斜瞥了丁管家一眼,心思一轉,便想憑她們兩個婦道人家,若無人裡應外合,怎能生生闖進他的院子裡來,便冷冷道:“丁管家,這二人是如何進來的?”
“三爺,三爺,這……這……”丁管家逡視了在場的人幾眼,便輕聲在尚謙耳邊說道:“三爺,您不記得了麼,您兩年前來這裡時確實頗為喜歡這姚金娘,還曾跟我說,乾脆找個時機把她抬回去算了。只是那是三爺您酒過三巡後說的話,第二日您便回了侯府。這次來,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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