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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安曉潔豪邁地往身上抹了把,衣服反正又髒又破了,再髒點也無所謂了。
阿赫滾完這隻鳥後,沒抽出兩根用來固定施力的白骨,直接走到另外兩隻鐵嘴鳥,抓住它們的腿翻滾。
如果說前面那隻鳥是為了滅火,那後面是為了什麼?安曉潔直看得滿腦子問號,完全迷糊了。
大概嫌滾的不夠,阿赫又仔仔細細把抹了土的手朝鐵嘴鳥身上的傷口抹。
“……”這不是“治傷”麼?可鐵嘴鳥都死透了,治傷幹什麼?
安曉潔抽抽鼻子,空氣中除了濃厚的烤肉香,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安曉潔的臉色一下變不好了。
除了被燒死的鐵嘴鳥,其他兩隻都是被阿赫殺死的。雖然沒在平臺上直接殺死,但搬上來後流了不少加上開始幾隻鳥和阿赫受傷流的血,平臺上的血腥味應該很濃重。但事實上不是,平臺上的血腥味濃郁了一陣就變淡了。風?當然不能完全否定這個原因起的作用。她再抽了抽鼻子,總感覺才沒多久,那血腥味更淡了。
所以在地上滾來滾去不是對傷口有好處,而是為了去除血腥味嗎?那她還特地學著阿赫往傷口上抹灰塵了怎麼辦?慶幸只薄薄抹了一層嗎?
安曉潔欲哭無淚,她沒野人那麼好的恢復能力,傷口感染不得哭死?明明知道傷口要保持乾淨,這是常識,怎麼當時就腦抽地跟著阿赫做了呢?那時明明還遲疑了一小下,當時繼續遲疑多好。現在?現在做都做了,不能拿果汁洗傷口,難不成得學著阿赫他們舔傷口?
天啊。
她低頭看看自己髒的要死的腳板,有記憶以後她再沒啃過自己的腳板,不知道還啃不啃的到。早知道她就算把所有衣服都撕了也不會把腳上纏的布條拆了用,又不缺那麼點。弄了個大烏龍,安曉潔明朗的心情飄上一抹烏雲。悶悶不樂狠狠啃了幾口翅尖,拿裡面硬硬的細骨磨牙,發洩一點怒氣。
而正在忙活的阿赫完全沒發現安曉潔此時的心情,他專心的把每個傷口的角落抹上灰塵,湊近了嗅,覺得不夠再抹一些,直到自己滿意才停下,換下一處。
想想反正就這樣了,安曉潔扔掉骨頭,草草清理了下腳板,脫了衣服包好。跑到阿赫身邊,阿赫聞她也聞。
神奇的,血腥味真的被完美的遮掩住了。
第六十一章
儘管之前有了猜測,等到親眼證實,安曉潔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一時之間沒看到傷口,安曉潔等不及,忍不住掏刀在屍體上戳了一個洞。
鐵嘴鳥雖死去不久,屍體還溫熱,一刀下去,傷口處流出的血很快就沒流了。安曉潔不介意血流多還是流少,只要有血就行。她湊過鼻子,血氣特有的腥甜味衝入鼻腔。然後她在地上抹了一把灰直接往傷口上抹,再聞——
咦?怎麼,沒什麼感覺?血腥味還在。
阿赫做什麼她跟著做什麼,怎麼兩者得出的結論完全不一樣?
要說這灰完全沒效果才是符合安曉潔過去認知的,可這裡本身就是一個顛覆她認知的存在。難道她又忽視了什麼事兒?左手?右手?塗抹順序?
安曉潔心裡彷彿藏了一團亂七八糟的毛線,那隻貓兒撓啊撓的,怎麼都找不到毛線頭,甭提有多癢癢了。
緊緊盯著阿赫每一個動作,甚至連阿赫每次下手習慣性小指側貼地都注意到了,有樣學樣的跟著做了一遍。
哎,別說,還真的有點作用,血腥味變淡了。
安曉潔食指指背抹過微微發癢的鼻子,難道灰塵起作用和手法真的那麼有關係?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不靠譜,應該是之前抹的不夠多的緣故吧。
為此安曉潔耐著性子又試驗了幾次。
結果跟手法還真的沒什麼關係,和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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