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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媽媽去世那天開始,這個謠言就莫名其妙開始鋪天蓋地的傳遍了,連爸爸都因為忍受不了流言蜚語離他而去。
阮檬不敢賭,那是已逝母親的名譽,他怎麼敢拿來賭。
阮檬緊咬著下唇,把酒杯拿過來全部喝了下去。
男人們哈哈大笑:「行行行,算你有種,就先放你一馬!」
「喂!你們是誰啊?離他遠點!」
方成磊大喊著衝過來,那幾個男人看阮檬還有同伴,也不繼續糾纏轉身都走了。
剛喝了那杯酒的阮檬很快就開始頭暈,他以為是酒太烈度數太高導致的,但是卻感覺和喝醉不太一樣。
以前也被灌醉過,但只會頭暈想吐,可現在他卻眼神渙散全身無力,好像力氣都被逐漸掏空了。
阮檬只迷迷糊糊看到方成磊沖他著急地喊著什麼,接著就渾渾噩噩地暈了過去。
昏睡過去的阮檬被方成磊帶到酒吧附近的賓館,扔在了床上。
阮檬渾身癱軟,被方成磊扒掉了衣服和褲子,纏繞在身上的那些傷痕也都露了出來。
方成磊拿出手機對著床上的阮檬拍照,將昏睡的阮檬擺出各種難堪的姿態,用不同的角度拍了幾十張照片。
這時候的阮檬哪知道他自認為最好的朋友正做著什麼,只在昏睡中不斷發出難受的嗯唔聲。
方成磊一邊拍照,嘴角一邊露出怪異的笑容,似乎很滿意手機裡拍攝的「作品」。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阮檬從來沒有察覺過的時候,他的手機裡已經存了無數張難以啟齒的照片。
「唔……嗯……」阮檬緊皺著眉頭,雙手無意識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正在看手機的方成磊一愣,視線也轉向了阮檬。
衣衫不整的阮檬倒在床上,一副任人魚肉的姿態,渾身的傷痕若影若現的藏在衣服下方,竟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病態的美。
方成磊看呆了,不自覺地吞嚥著唾沫,喉結不停地上下滑動,最後鬼使神差地朝阮檬壓上去。
阮檬的衣領被扯開,那裡布滿了淤青,方成磊伸手去按壓那些淤痕,聽到阮檬在昏睡中吃痛的嗯唔聲後更加興奮,手也朝上掐住了阮檬的下巴。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阮檬的嘴唇濕潤,無意識的一張一合。
方成磊被誘惑得不斷低下身,緊接著安靜的房間裡就突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方成磊被嚇了一跳,幾乎整個人都從床上彈起來。
鈴聲是從阮檬身上傳來的,方成磊愣了很久,鈴聲還在響個不停。
方成磊從阮檬口袋裡掏出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備註是「厲澤」。
這個電話方成磊不敢接,但是厲澤的名字讓他很惱火,最後乾脆結束通話電話然後關機,又把手機塞回阮檬的口袋裡。
看到床上仍然在昏睡的阮檬,方成磊又不自覺走近,像剛才那樣一把掐住了阮檬的下巴。
第9章 我生氣了
方成磊的手都在抖,最後似乎還是尚存了一點理智,沒有繼續下去。
方成磊衝進浴室洗了把臉完全清醒,又盯著床上的阮檬看了一會兒,把被子扯過來蓋上後又衝出門去。
第二天阮檬醒來時已經中午了,在床上雙眼朦朧地呆愣了很久,阮檬才驚恐地把上半身立起來。
他能夠隱約想起來昨天晚上在酒吧發生的事,但好在那時方成磊趕過來了。
那杯酒裡一定放了什麼東西,否則自己不至於醉到完全沒有意識。
手機已經關機了,阮檬以為是因為沒電,但是開啟後電量明明還有一大半,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上的。
方成磊給他留了資訊,說自己先走了,給他在賓館開了一間房,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