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第1/2 頁)
“其他的我不清楚,以上便是我所瞭解到的所有內幕了,祖神教自詡為【巴蘭德】的萬物之主【罪主】在人間的代言人,但他們的行事與作風很不人道,甚至危及人類,真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存在,真是可笑的行為。”
“就算那個所謂的罪主真的存在,唆使屬下幹盡了男盜女娼的事情,絕非是什麼善類。”
“既然是邪教,那就得趕盡殺絕,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教派,他們在醞釀著什麼大陰謀。”
歸去的路途上,姬白反覆琢磨著高登的話語,陷入了沉思。
清晨。
清明的燭光碟機散了籠罩覆蓋於客廳的黑暗,為坐在雕木桌旁的白袍人帶來了一絲微不足道的溫暖。
雕木桌上,一張蠟黃的羊皮卷被攤開,桌邊的人托腮,目光停留在羊皮捲上一行行深澀難懂的銘文上,細細的閱讀著。
此刻萬籟俱靜,寬敞的客廳內彷彿掉落一根釘子能都被聽到。
“大家都是提線木偶,在演出舞臺上不由自主,又笨拙無比的小人偶,牽動他們的繩索,名為命運,而這一切,只為取悅舞臺下的觀眾。”
白袍人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輕慢的動作將羊皮卷緩緩攏上。
“皆是命中註定,又好似是暗箱操作。”白袍人喃喃道。
“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奇怪之人你又會劃出一條怎麼樣的軌跡呢?”
“若堅信不疑的東西遭到了背叛與質疑,你會選擇繼續愚蠢麼?”
“真是讓人無比期待的,有趣”白袍人撩開了帽沿,金色髮絲四散而下,靈巧的尖耳朵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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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室。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琳整理著手中昨日通宵趕出來的說明報告,以嫻熟易懂的語言將本次所遇到的情況一處不差進行了概括。
姬白默默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理論上來說,他只是一個陪襯擺設,走程式做做樣子就行了,彙報之類的工作有人主動包攬,也省得他很多麻煩。
表面上站得穩穩當當,但也只是表面而已。
鐵盔的作用也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出來,在場其餘三人壓根沒一個看出姬白已經進入了假寐狀態。
“是麼?只是一次簡單的探索,居然鬧出了這麼大的么蛾子。”蘭依伸出手指纏著自己地頭髮,翻看著琳遞交的報告,眉頭有些舒展不開。
“這鍋確實是該扣在情報部門腦袋上,稍後我會給予你們額外補償的,除了他之外的另外三個新生沒事吧?”
蘭依瞥了眼從始至終未發過言的姬白。
“受了點驚嚇而已。”
“那就好,對了,你報告中提到的那把劍?”
“在他手上。”琳瞟了瞟一旁的姬白。
“姬白同學?”蘭依遲疑了一下。
“”那道身影仍站得筆直,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見狀,琳敲了敲姬白的面罩。
“嗯,何事?”震盪透過鐵盔傳入腦中,將姬白昏昏欲睡的大腦喚醒。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開頭這麼問準沒錯。
“你算了,琳有提到此次遺蹟,你繳獲了一把劍是麼?”
“哦,是有這麼回事。”姬白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一把連黃油都砍不斷的崩口劍,你想要可以送你。”
“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而且,非團內特地囑要的物品,繳獲的物品一律歸繳獲者所有。”
“哦,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送你。”姬白漫不經心的搖了搖腦袋。
“你自己留著吧,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哦,既然這樣,那是不是應該賠償我一把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