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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世榮既然事先淨了街,幹嘛還要多次一舉呢?」武震山問。
「易世榮淨街是為了讓地面變硬,如果他不這樣做,那他即使鋪墊了布匹,地面上依舊會留下蹄印,能看清禁衛軍那邊留下的馬蹄印,自然也就能看清對手們留下的痕跡了。
為了達到隱藏自己、迷惑別人的目的,他們只能選擇這種佈置,禁衛軍都是騎兵,他們的機動性十分強,即使打不過對方,至少逃跑應該沒有問題?
我納悶的是那些騎兵為什麼沒有人跑出來呢?只要調轉馬頭,瞬間就能逃走,可現場卻沒人逃掉,這一點很奇怪,我估計,要麼是禁衛軍裡面有內奸?要麼就是對方用了某種能夠控制戰馬的方法,令那些戰馬全都罷工了?」
說到這個細節時,凌俠臉上流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口中輕聲嘀咕道:「訓練動物的技能,後世倒是有很多,比如馬戲團裡的那些獅子、老虎、馬、小狗、猴子,全都被馴獸師訓練的服服帖帖。
可現在這個年代,按理說不應該有馬戲團啊,騎術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同時控制上千匹馬啊,對方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令那些戰馬放棄抵抗,全都罷工呢?」
凌俠正在嘀咕時,武震山忍不住問道:「照你這麼分析,屠虎他們就是遇到歹人襲擊了,那你說說,對方襲擊完之後,把那些禁衛軍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千名騎兵,上千匹馬,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無論去到哪裡,都是十分刺眼的,案發後,全省各級衙門都在尋找,可為什麼至今都沒有接到有關可疑人員和馬匹的線索呢?」
第13章 驚變驟起
武震山告訴凌俠,自從接到禁衛軍失蹤的訊息後,全省各個路段全都安設了崗兵盤查,各府各縣都沿街設卡,所有的衙役捕快全都散佈出去,只要有可疑人員出現,官府就會上前緝拿,可截止到現在,沒有任何地方發現線索。
「朝廷科舉,府試之地。」
聽到武震山的疑問,凌俠指著遠處河道府的方向,見武震山還是不明白,凌俠告訴他:「將軍可能忘了一件事,今年是朝廷科舉之年,上個月縣試剛剛結束,此刻,各地考生正齊聚各地府衙,參加明日的府試。
那些考生及隨從,大多都是騎馬而行,所以給了兇手很好的掩護,案發之時,肯定有人受傷,兇手們要想躲避盤查療傷,只能假扮學子,利用考生身份做掩護,他們會暫時隱身在河道府地界裡,等到府試結束、省試開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省城了。
府試還有幾日就要開始了,據我所知,府試是由巡撫衙門的官員監考,蘇景庵此時來到河道府,估摸著就是此次府試的監考官,府試只有兩天時機,他如果跟兇手是一夥的,那麼府試結束之後,他就會帶著那些兇手離開河道府。
將軍,蘇景庵乃是堂堂布政使,在省裡有著很大權利,一旦他回到省城,就是到了自己地盤,到時候他可以為所欲為,他要是走了,陰兵借道的實施步驟,被挾持的禁衛軍騎兵,可就真的查不出來了。」
把其中的厲害關係說了一遍,凌俠慫恿武震山去蘇景庵那裡搶人,他告訴武震山,如果凌白玉真的是失蹤的女將軍,那她就是本案唯一的見證者,只要治好她的病,就能知道本案的所有細節了,所以決不能讓蘇景庵把她帶走。
武震山本就是武人性格,被凌俠這麼一鼓動,竟然真的動了搶人的念頭,他先是命令細作調查關押凌白玉的地方,接著,他又下令把手下兵卒全都點起待命,半盞茶的時間,細作過來回復,蘇景庵正親自押解凌白玉去河道府衙門。
聽到蘇景庵走了,武震山比凌俠還著急,隨即帶隊去追趕,看到武震山風風火火的樣子,又瞅了瞅一臉奸計得逞的凌俠,那名細作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將軍,蘇景庵畢竟是布政使,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