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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回答,“對方在暗示我們,這是一場為了死去的人而展開的復仇行動。”
“確實應該有這個意思,但搞不好還有其他的原因。”朱昔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當初聽歐陽操敘述的時候他還沒什麼感覺,現在才知道系統地表達自己的意思竟然是這麼困難。“這個……就是說‘降靈’這兩個字,你們難道沒有什麼感覺嗎?沒有什麼聯想?”
“若說聯想……”司空琴試探著開口,“是不是‘讓太叔緋的靈魂降臨’的意思?”
“沒錯。”朱昔終於找到了一個能理解他意思的人,感激地看了司空琴一眼。
但司空琴卻完全沒有心情去體會他這份感激,溫暖的桔紅色燈光掩飾不了她蒼白的臉色。她想她已經有點理解朱昔的意思了。
“等等,我怎麼搞不太明白?”歐陽操敏感的發現了司空琴的變化,“這和暗示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朱昔收起了笑容,“我們一直以為,‘降靈’這個做法是為太叔緋復仇的那個人想要告訴我們,這是在為太叔緋復仇。但能達到同樣目的的手段有很多,為什麼偏偏選擇降靈?我覺得只有一個解釋——‘她’沒有別的選擇,不降靈,復仇沒辦法展開。”
“什麼意思?”歐陽操覺得脊背有些發緊。
“我們誰都想到過了,只是忘了一個人。一個跟太叔離一樣有特異功能,並且對我們充滿仇恨的人。”朱昔盯著歐陽操的眼睛,慢慢地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太叔緋本人。”
太叔緋本人?你瘋了?
歐陽操望著朱昔,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樣子。對方也在看著他,沒有笑容。
是你自己說她已經死了,現在你又想說是她在報復我們?
“我們一開始把太叔緋排除在外,恐怕根本就是錯的。”司空琴顫抖的聲音打斷了兩個男孩的相互注視,“她確實還活著……可是為什麼直到現在她才想到要找我們復仇?”
“不,阿琴,我倒不是那個意思。我認為她確實已經死了。”朱昔斬釘截鐵地反駁了司空琴的話,“只是她又復活了,藉助‘降靈’這種方式又回到我們身邊。”
“不可能!”歐陽操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你該不會是想說,我們對面的是個鬼?太荒唐了!”
“沒有可能嗎?”朱昔平靜地看著不知是震驚還是震怒的歐陽操。他忽然想到,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歐陽操這種驚慌失措的樣子了。上一次還是四年前,他們一同埋葬那個秘密的時候。“歐陽,你想想,到目前為止,有很多事情我們都解釋不了。但假設我們的對手根本就是太叔緋本人的……的鬼魂,那麼這些問題一下子都變得好解釋了。她認識我們,這點不用說了。可是為什麼她能那麼準地找到參與降靈的其他人?如果她本身就是個鬼,那麼她當然知道是那幾個人把她從死亡中召喚回來的。為什麼她能幾乎在同一時刻幹掉相隔甚遠的三個人?她本身就有特異功能,再加上她現在又是個鬼……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關於鬼的小說,鬼的移動應該是不受我們所謂的空間限制的。所以她能做到這一點根本不稀奇。再說阿琴害怕她祖母的事情,太叔緋固然知道,但她不一定會告訴太叔離,更不可能告訴給別人。退一步說,就算轉述了,也不可能連細節都那麼清楚。如果是太叔離或者其他什麼人在製造幻象恐嚇阿琴,阿琴肯定會感覺到不對勁的。但如果是太叔緋在做這些事情,那麼就很合理了。而且我看到過她的幻影,歐陽你剛才說過,你也看到過她的幻影。現在想想,那可能並不是用特異功能強加給我們的幻影,而是太叔緋在向我們展示她現在的存在狀態。”
我看到的是……太叔緋的靈魂?
“這些都是你想象出來的。”歐陽操費力地吞了一口唾液,“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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