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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席。&rdo;

她小心地按壓臉頰。

&ldo;史丹奇去過厄斯古德，&rdo;哈利說，&ldo;是不是你帶他去的?&rdo;

&ldo;你在說什麼?&rdo;

&ldo;他去過那裡。&rdo;

&ldo;你為什麼這樣說?&rdo;

&ldo;因為那個氣味。&rdo;

&ldo;氣味?&rdo;

哈利點了點頭：&ldo;一種像是香水的甜膩氣味，我在約恩家給史丹奇開門時第一次聞到，第二次是在旅社房間，第三次是今天早上我在厄斯古德醒來時，在毯子上聞到的。&rdo;他凝視瑪蒂娜的鑰匙形瞳孔。&ldo;瑪蒂娜，他在哪裡?&rdo;

瑪蒂娜站起身來：&ldo;我想你該走了。&rdo;

&ldo;先回答我。&rdo;

&ldo;我不需要回答我沒做過的事。&rdo;

她伸手去開客廳的門，哈利搶上前去，站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ldo;瑪蒂娜……&rdo;

&ldo;我得去音樂廳了。&rdo;

&ldo;瑪蒂娜，他殺了我的好朋友。&rdo;

她的神情冷漠又強硬，答道：&ldo;也許他不該擋路。&rdo;

哈利抽回雙手，像被燙到似的。&ldo;你不能讓約恩&iddot;卡爾森就這麼被殺死，這樣寬恕何在?寬恕不是你們這一行的核心部分嗎?&rdo;

&ldo;是你認為人會改變，&rdo;瑪蒂娜說，&ldo;不是我。我不知道史丹奇在哪裡。&rdo;

哈利讓她離開。她走進廁所，關上了門。哈利站著等待。

&ldo;你對我們這一行有錯誤的印象，&rdo;瑪蒂娜在門後高聲說，&ldo;我們的工作跟寬恕無關。我們的工作跟別人一樣，只是尋求救贖而已，不是嗎?&rdo;

儘管寒冷，裡卡爾依然站在外面，雙臂交疊倚在引擎蓋上。哈利離去時對他點了點頭，他沒有回應。

32　離境

十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一

晚上六點三十分，犯罪特警隊裡異常忙碌。

哈利在傳真機旁找到尤拉&iddot;李，他看了一眼傳真機打出的紙，是國際刑警傳來的。

&ldo;尤拉，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甘納&iddot;哈根打電話召回全隊的人，每個人都回來了，我們一定要逮到那個殺害哈福森的傢伙。&rdo;

尤拉的語氣十分堅決，哈利一聽就知道這反映了今晚整個六樓的氣氛。

哈利走進他的辦公室，麥努斯正站在辦公桌前打電話，快速而大聲地說著什麼。

&ldo;亞菲，我可以給你和你的手下製造更多想像不到的麻煩，如果你不派手下幫我去街上找人，你就會成為頭號通緝犯，我說得夠清楚了嗎?聽好：這個人是克羅埃西亞人，中等身高……&rdo;

&ldo;金髮平頭。&rdo;哈利說。

麥努斯抬起頭來，對哈利點了點頭。&ldo;金髮平頭，有發現再打給我。&rdo;

他掛上電話。&ldo;外面鬧哄哄地忙成一團，每個人都隨時準備行動，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rdo;

&ldo;嗯，&rdo;哈利說，&ldo;還是找不到約恩&iddot;卡爾森?&rdo;

&ldo;連個影子都沒找到，我們只知道他女朋友西婭說他們約好今天晚上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