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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時,人與人的悲喜並不相通。
【打得過練家子?小晚子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
【怎麼可能是他打的啊?!他跳起來打不到人家小腿肚,他怎麼給人打的流鼻血呀!!!】
【臣附議。】
洛晚闢謠:【沒打架,是他暈倒時候摔著了。】
【沒錯,我相信土豆精,他能在地上看的明明白白。】
洛晚:【不要叫我土豆精!土豆雷也不要!】
被預判下一步的水友:【你好土行孫。】
洛晚:。。。
你好,傻唄水友。
熱搜解釋完畢也順便給woc找了事情做,洛晚放下手機雙手握住沈知斂的手。
中途換了瓶新藥,對方一動沒動。
「馬上打完,你再不醒我可要幫你拔針了。」
他還是不應。
洛晚按耐住把他從床上揪起來晃醒的衝動,繼續守夜,「你說說你是瞎逞強什麼?」
「不能喝抿一口就算了,非要喝,還喝那麼急,你是幾百年沒見過酒嗎?」
「還是想證明什麼?證明自己確實會吸菸喝酒?」
…說到這兒洛晚就來氣,但又不能往病人身上灑,就朝自己腿上捶了一拳。
沈知斂的手指動了動。
洛晚嘖一聲,對他說:「你要是醒了就給我睜開眼吧。」
又不應了。
見輸液瓶中藥水已見底,他無奈只好叫來護士姐姐一起拔針。
「姐姐我來拔吧。」
我專業的。
專業把人拔的血流不止。
…洛晚看著他止不住冒血珠的手背感到了一絲愧疚。
現場表演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護士姐姐忍不住笑著問:「你們兩個什麼仇什麼怨?」
洛晚窘迫的低下頭。
「再過半個小時不醒的話他估計要睡到明天早上,旁邊病床新添了床被子,你困了就睡。」
「好。」
目送護士離開關上門,洛晚摁著他手背上拔針的傷口,直到血小板將傷處凝結,才默默鬆開。
沈知斂迷迷糊糊把頭轉向了左側,不看他的地方。
被洛晚掰回來。
「不睜眼也得看著老子。」
「就因為你小子瞎喝讓我半夜三更還得在醫院陪著。」
沈知斂躺的不舒服吭了聲鼻音,皺眉。
病房燈光太亮,洛晚從抽屜裡找出蠟燭想熄了燈點上,卻苦於沒有打火機。
轉念一想,沈知斂有。
他大大咧咧摸他口袋,摸出來一個打火機和半盒黃鶴樓。
…不是說戒菸了嗎?
再不信你小子鬼話了。
洛晚怒氣沖沖點上蠟燭關燈,坐下習慣性抓住沈知斂的手,又憤憤甩開。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抽菸不好。
抽菸有害健康。
但沈知斂活成怎麼樣關自己什麼事?
洛晚嘆氣。
沈知斂啊…我在為你瞎操什麼心……
煩心了,就去找好朋友yews嘮嘮。
您的好友yews對您的精神狀態表示:「沒救了,火化吧。」
對您的性向表示:「你不會喜歡他吧?」
洛晚回覆:「不可能。」
「rc·yews:那你他嗎就別那麼多屁事。」
洛晚:。。。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努力訓練不就行了,你私下裡管他那麼多幹啥?」
「你是他未來的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