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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喻楓去哪兒都想帶上她,喻楓那些發小邊月也都認識,雖然剛才確實也是真的沒認出來……
「那感情好啊,過去喝一杯?都在那兒坐著呢。」
邊月往他指的方向看,果然看見何川捧著包薯片正在吃著,其他雖看不清臉,但其中一個身形足夠讓邊月懸著的心在這一秒死了。
還是想再掙扎一下:「不了吧,我還有點事。」
「那就過去打個招呼,不耽誤什麼事兒。」李知宴顯得很興奮,飛快接道,看樣子好像非要把她帶過去露個臉才行。
小調酒師也聽見了二人的對話,眼巴巴的望著邊月,手裡的酒瓶放也不是,繼續倒也不是。
邊月都跟著他走了一兩步了,想了想,還是無奈笑道:「還是算了吧,這邊答應人家了,不好再叫人家等。」
「可是……」
「不急在這一時,下次,這是我的酒吧,下次來請你們喝酒。」
第32章
邊月昨晚睡在了酒吧,小言調的酒喝的時候沒什麼感覺,過了一陣子後勁上來,天旋地轉,站住都困難,不想來回折騰就睡在了樓上。
酒吧二樓不大,也不對顧客開放,上了樓梯就是公共休息區域,經常看見有宿醉的樂隊成員躺倒在上面的沙發上。靠右有一走道,門對門兩間房,大的那間做辦公室用,小的便是邊月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窗戶正對著南湖,窗臺上放著幾盆小花,現下不是花期,只有濃沉的綠色,好在花盆的挑選上別具心裁,在顏色淡薄的日子裡添了幾分意趣。
窗臺下是一張一米二款的單人床,兩層厚被子下埋著還在沉睡的邊月。
十二點不到,還不是酒吧的經營時間,樓下很安靜,風吹的外面的風鈴叮噹響,房間裡暖烘烘的,被子下的人什麼也聽不見。
忽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房間裡的靜謐,邊月從夢中驚醒,撥開被子睡眼朦朧地抬頭,門被敲得顫動,不用猜就知道,是阿遠在叫她。
爬起來給她開門,一股冷氣見縫插針擠進來,人影還沒看清,邊月又爬回床上了。
「不是讓你中午來我家吃飯嗎?怎麼還睡著?」
阿遠與人合租,住的比邊月還近,就與酒吧隔著一條街。
邊月再次用被子裹住自己,眯著眼道:「太冷了,不想起。」
也是知道她的德性,連罵也不想罵了。
阿遠關上門,輕車熟路的從床頭的書桌下拖出一張小桌子,把飯盒放在上面,一層一層開啟,紅燒肉,火腿排骨燉藕,蠔油生菜,肉末豆腐,又拿出兩個小碗盛出兩碗飯。
「快點,過會兒涼了。」阿遠隔著被子拍了拍她。
人飯都做好端到她面前了,再賴床怎麼也說不過去,邊月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阿遠找了兩個坐墊放下,見狀從床尾堆滿衣服的沙發上拿起一件棉外套扔給她。
阿遠的手藝毋庸置疑,一坐到桌邊就香氣撲鼻,從胃開始清醒,邊月塞了一塊排骨到嘴裡,由衷感嘆:「好吃。」
「裡面的火腿還是你拿回來的。」阿遠見怪不怪。
「春花阿媽醃火腿的手藝一年比一年好了。」
「今年不是她醃的吧,」阿遠從湯裡撈起一片火腿,「說起這個,那天在影片裡看見的小夥兒呢?他是外地的?」
邊月嘴裡有骨頭,含糊不清道:「沒,本地的。」
「那怎麼回來就不來找你了?」
「忙唄。」
「我覺得他比較好。」
邊月心不在焉回道:「什麼好?」
「那小夥瞧著比你認識的其他狐朋狗友靠譜,前幾天我阿媽打電話來還提起他了,」阿遠看向邊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