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粉飾(第1/2 頁)
項凌跟幾個人坐了陳鑫的車,他們的車速不快被田天甩出去很遠,導致田天已經到了家,他們還在半路,項凌坐在副駕駛回想著剛才魏瀾的樣子:“哼,還是這麼迷人。”想著想著就出了神,手在門上亂摸。“啊!”突然間的吃痛讓他縮回了手。他拿起那東西仔細地看了看,問道:“額,陳處長,這是你的嗎?”
陳鑫轉頭看了一下,發現那是顧覺留在那裡的匕首慌忙解釋到:“最近不是特殊時期嗎,我一個女人在車裡備點東西也很正常吧。”
項凌當然認識這把匕首,也知道陳鑫在撒謊:“我挺喜歡的,我看就歸我吧,下次來的時候我給你帶把更好的。”
陳鑫當然是極力阻止他:“哎呀項處長,你要那東西幹嘛,再說這也不是我的,是我跟別人借的。”
“別人?我猜他不會介意的。”說著項凌就把刀插在了後腰,陳鑫見他這麼無恥,也只好先給他,之後再給顧覺添把新的。
而在田天的家裡面,顧覺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背部的青色也變得淺了很多,放完血後錢鸞圭給顧覺塗了點酒精就蓋上了衣服。
之後她又抬起他的臉摸了摸,“你這塊骨頭裂了,我也沒辦法,只能是給你貼上消腫的藥,至於視力問題,大概也是壓迫了視神經,等血自己流通就好了,還有鎖骨這塊的傷口。”她微微抬起顧覺的上身看了看說:“這不都結血痂了嗎?看你這點傷還叫我過來了。”
“情況緊急,我可不能在這時候掉了鏈子。”顧覺穿好衣服坐起來擺了擺臂,果然身上輕快多了。
“說說這次去白頭鳥怎麼樣吧。”田天問顧覺,然後又把盆裡的血倒在了廁所裡面。
“白頭鳥那邊來了一個訪問團,但肯定不是訪問來的,帶隊的人是......”說到這裡顧覺突然頓住了:“是項凌。”
田天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但是錢鸞圭就不一樣了,她的反應很大:“什麼!是他!”
看她起伏這麼大,田天也好奇起來:“這是誰。”
“馳逸在白頭鳥的人就是項凌。”顧覺解釋道,這時候田天才恍然大悟,記得唐紹年死的那個夜晚他跟自己提過,沒想到陳鑫會陰差陽錯地找到他。
“把他叫來幹什麼!你信不信魏瀾見到他肯定炸毛!”錢鸞圭責怪顧覺為什麼不找個其他人,非要是他。
“那是你沒去接我們,魏瀾已經炸毛了。”
“魏瀾和他又有什麼關係?”田天更加好奇了,這個美豔的人事部科長還有什麼風流韻事不成。
顧覺看了一眼生氣的錢鸞圭說道:“項凌以前是魏瀾的男朋友,在馳逸的時候就是,她們兩個是同一批進入公司的。”
聽到這裡田天驚訝地合不攏嘴:“啊?”
“只不過後來她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分手了,項凌也就去了白頭鳥沒有再回來過,我沒有見過他,也就是錢鸞圭去看看他。”顧覺把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全都合盤說了出來,在錢鸞圭,田天和賈匿譽進公司的那一年她們兩個人分了手。
“倒是你,你和成夢是怎麼回事?”顧覺把話題丟到了田天手裡。
在他們兩個人的注視下,田天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出來。
“這樣啊,那也挺不錯的,畢竟咱們馳逸講究的就是自由與幸福,自由戀愛也算。”錢鸞圭對他表示強烈的支援,雖然她和顧覺一樣在愛情上給自己設立了厚重的負擔與屏障,但是對於別人的愛情也可以表現出相當程度上的欣賞。而且之前監察司在集團裡面一直是獨立的存在,外人根本滲透不進去,如果能透過成夢與監察司有了聯絡,那就再好不過了。
晚上的時候閭丘文帶著一身怒氣去了公孫勝的辦公室,他穿著一件白色襯衫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