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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來日方長嘛!
女子突然沉默了下來,邵宸沉眸,見她低著腦袋,似乎有幾分失落。
微微皺眉,難道他方才的話太重了?
哪知,突然便見她抬起了頭,十分認真的道:「皇帝哥哥若是何時有需要,可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邵宸:「……」
福順覺得這些話似乎聽多了也就不那麼驚訝了。
如今他也能面不改色了呢!
邵宸臉色微變,「胡言亂語,不知分寸。」
花未眨了眨眼,胡言亂語這個詞她懂。
只是她哪裡胡言亂語了?
花未疑惑道:「難不成皇帝哥哥不需要我陪伴了?」
難道皇帝已經忘記了,不需要她陪伴了?
聞言,邵宸的臉色沉了沉,並未回應。
良久後,花未懂了,有幾分失落,淡淡的道了一聲,「哦。」
不能陪美人睡覺了。
不爽!
邵宸卻睇了過去,黑眸裡幾分疑惑,注視著她失落的小臉,皺了皺眉。
花未抿了抿唇,算了。
隨即抬眸,看了眼天色,隨後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回宮了。」
她餓了,想回去吃雞了。
說完,意識到他似乎預設了,花未轉身提步往外走。
她走的乾脆利索,毫不拖沓。
邵宸卻睇著她的背影出神了。
在她一隻腳踏出門檻之際,男子突然出聲,嗓音低沉。
「一月。」
花未步子一頓,回眸看了過去。
眸色不解。
什麼一月?
邵宸目光沉沉,薄唇輕啟,「除了晚上,白天朕必須在承乾宮見到你。」
花未:「……」
我覺得我給自己挖了個坑。
————
於是第二日,卯時末,還不到辰時,劉嬤嬤和香蘭兩人便已經走進花未休息的屋子裡,掀開了床簾。
「娘娘,娘娘……」
花未蹙了蹙眉,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您該起了。」
花未猛然將被褥蒙過了頭,劉嬤嬤無奈,繼續低聲喚道:「娘娘,您該起了,若是再不起,就該遲了。」
自從當了人,花未才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這世間竟還有比狐妖母親的咒語還能讓人頭疼的東西。
比如說——
劉嬤嬤的奪命連環催。
花未翻了個身,可那嗓音就似乎貼在耳邊,片刻也不停息。
忍無可忍之際,花未終於拿下了蒙在臉上的被褥,小臉懵圈,剛醒來的嗓音嬌嫩還帶著些有氣無力,「什麼遲了?」
她有什麼事嗎?
怎麼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劉嬤嬤似乎心情很好,「娘娘您不是答應了皇上這一月每日都要去承乾宮?」
花未繼續懵圈,看著劉嬤嬤難以掩飾的笑意,小臉遲疑。
劉嬤嬤繼續道:「剛過卯時福順公公便特意來了鳳鸞宮提醒娘娘,可別忘了今日去承乾宮的事兒。」
劉嬤嬤心裡高興,娘娘這將近一月,若是日日都待在承乾宮,與皇上朝夕相處。
這豈不是一個難能可貴的機會?
後宮裡誰能有如此殊榮?
劉嬤嬤恨不得皇后娘娘就在承乾宮裡住下,奈何後者顯然在睡了一覺後便將此事忘的一乾二淨了。
劉嬤嬤說了一大段話,花未揉了揉眼睛,某隻狐狸明顯還保留著起床氣。
「什麼鬼?」
劉嬤嬤和香蘭面面相覷,不懂娘娘嘴裡的話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