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吃吃我的(第2/4 頁)
質性質的“抽離”,是“淡漠”的,與“理智”還不同的一種“虛無”的中性。
他見過那麼多人,除了那些“自我”被毀滅,精神流被損害的,已經失去了“人格”的傢伙,才會具有強烈的“灰色”外,就難以尋覓了。
而許衡不一樣,他很鮮活,有生活方向,有自己的是非觀,行為是有邏輯的,卻仍然具有“灰色”,一種“活”的灰色,違反了克羅裡茨的經驗,讓他產生了好奇。
主要的還是,這抹灰色的下方是有正常顏色的,在許衡的日常活動中,會有“偽裝”地翻湧上來,克羅裡茨不去線下鎖定,在精神海中看到,只會覺得是錯覺,或是一個尋常的但又不尋常的“瘋子”罷了。
並且,許衡的“灰色印象”其實在區域性很強烈,在他走後,酒館中每個成員的精神流都殘留著這一“印象”,他對其他人的影響很深,很尖銳,是輻射性的。
但是,大多數人,甚至可以說所有人,對這種“印象”是沒有先例的,這就是為什麼接觸過許衡久了以後,會漸漸對他產生不同程度上的“困惑”,他們都有所察覺,但無法理解,故而時常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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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衡這個人本身,也特殊的比較具體,克羅裡茨是領教過的。許衡與其對峙的時候,那股灰色也是最強勢的。
於是,克羅裡茨挑選了一個被影響最深,也察覺了這一影響,且本身的“精神流”很強勢,性格上也很“獨”的馬奇,作為了去攻克許衡這一疑難雜症的合作伙伴。
最直接的,就是讓馬奇開啟“靈視”,瞭解完精神系的一些基本後,達成了不同目的但一致的利益。
雖然這個過程讓克羅裡茨煞費苦心,因為馬奇極其多疑,極其謹慎,又很聰明,尤其在許衡的事上,如果不是他又哄又發誓又證明自己誓言又幫忙的,馬奇這個犟種不可能採取如今的行動。
關鍵的,還是許衡作為一個表現很正常,但精神流極其不正常,且思想與經歷完全不匹配,存在盲區的這兩點,被馬奇理解了。
前者,一個人經常帶著一種可能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漠視自己和一切”的特殊精神狀態,去展現極矛盾的鮮活的人格以及和人進行接觸和交流的社會生活,這本身就是割裂的,按道理,許衡就應該“瘋了”或者“壞了”,但並沒有,可是就是存在這樣的風險,有未知的原因。
可克羅裡茨已經下了論斷,某一天,許衡一定會被那些“灰色”所吞噬,這是一個必然的傾向,即使馬奇不相信這個“絕對”,但傾向是他也推理得到的。
且,馬奇可是也很清楚,比克羅裡茨還清楚許衡的“犧牲”行為,從小“犧牲”到大。他無法避免地去聯想到“灰色”上面,這很可能就是一個原因。
而後者,就是完完全全的不能理解了,這點克羅裡茨則比馬奇更清楚,因為他可是在自己的主場被“碾壓”了,被一個男魅魔?
許衡必然有所隱瞞,這個隱瞞在馬奇看來,類比成了所謂“謊言”,他有所隱瞞,但他們瞞不過許衡,就必然造成了一種不對等,而馬奇可不想每次都眼睜睜地,被矇在鼓裡的,“看”著許衡去死。
因為這隱瞞,可能也是“灰色”的來由。
兩個疑點,卻互為推理的充要條件,他們沒辦法了,只能選擇偏“暴力”的辦法,去探索這份“灰”。選擇了最終的合作。
“為了,天下大同!”
正為新發現和探索的重大進展而微微欣喜地走著神,一道鏗鏘有力,富含“信念”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是那個“金許衡”,馬奇向聲源方向看去,發現了他,然後很快眼神渙散了起來,愣愣地吐了句:“衡……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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